“是啊,巩大人不会是怕咱们来打扰而躲起来了吧,堂堂的络城知府,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一个眯着小眼的官员似乎很喜欢猜测似的。
“巩大人可在啊?我们这些人可都是过来领了月俸的,这马上年底了,一家老小就等着这点月俸过日子呢,巩大人今个这事情能不能解决啊?”这口气凶巴巴的,看穿戴就是武将一个,脑子里估计也没有几个大字是明白的,就懂得跟在后面别人煽风点火,他跟着坐车。
还有一些明显络城这边还没有裁撤的朱姓官员一大群人聚在一起,这个说:“哼,我看这巩知府就是在哄骗大家。”
那个说:“可不是,当咱们络城官员好欺骗呢,今个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的,再过两天就过年了,这不是耍咱们呢么!”
这会子穿着一身盔甲的曹副将一脸严肃的从外面走进来,要说这曹副将基本上就是巩知府的老对头,他的妻子就是李氏,还是李家嫡系支脉的姑娘,跟宫里的李贵妃还是堂姐妹的关系。
所以这曹副将一直跟络城的城首这一系的官员对着干,这会子曹副将后面跟着不少平日里巴结他,或者说巴结他身后的李家的官员。
曹副将看这么多人闹闹哄哄的站在一起,一摆手,让大家都安静下来,曹副将严肃的说道:“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从老远的地方赶来,就是为了拿回那点可怜的月俸,我们城首大人就是不出面,什么事情都交给了巩知府,我们络城大营的事情,岂是巩知府可以说的算的?”
曹副将一脸的狠厉,让跟在他后面的一群武将吆五喝六的开始叫唤起来,“巩大人不会是避而不见吧,话说城首大人都很多天没有出现了,到底是病了还是怎么了,不会是因为这月俸发布出来就不舍得出来了吧,到底发不发,老子是武将,给个痛快话,别跟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
“对,可不是这回事,要么就说年前不法,大家也就不惦记赶紧想办法去了,要么就赶紧发,拿了咱们本就该拿的银子,赶紧回家过年去,这拖拖拉拉的算怎么回事?”
“到底能不能出来一个人给大家一个交代啊?啊?老子见天往这边跑,家里老小都等着呢,不会今个又黄了吧?”
一群级别高低不同的武将在络城衙门的大堂里面大放厥词的,衙门后堂的巩知府脸色非常难看,城首大人不过是病了几日,现在这群人就敢衙门里面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胡乱吆喝,当这里是菜市场不成?
巩大人羞愧的拱手对看戏看的挺高兴的慧亲王说道:“都是下官监督不力,让他们这群官员在这里大放厥词,还请王爷恕罪!”
思阳不辨喜怒的说道:“恕罪?恕谁的罪?一张嘴惹祸的就是他们,难不成本王还要让你们一起连坐就是有道理了?他们是他们,你们是你们,这个问题本王还是看的很清楚的,看来络城的日子太好过了,你看看他们多嚣张啊,按理来说京城来的信件已经差不多应该到了,难道络城衙门还没有收到清理朱姓官员的指令吗?”
巩大人蹙眉说道:“回禀王爷,这事情的确是蹊跷了一些,我们城首大人已经收到了飞鸽传书,之后就让下官和骆将军忙了起来,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收到朝廷正式的下发的旨意,下官之前还和城首大人说,是不是传旨的人遭遇什么不测了?”
思阳想了想,这个可能性会很大,现在一路上都是围追堵截自己和沁慧的,看见有宫里标志的,没准就会被收拾了,有些贪婪之人的手段是很激烈的。
思阳和巩大人在猜测的问题已经成真,因为现在朝廷的文书已经落在了江家老太爷江泰斗手里,这是今个早上江家大老爷将东西弄回来的。
此时一个明黄色的折子正在老太爷江泰斗的手中,江家大老爷说道:“爹,这是咱们的人在城外两百里地发现的,是宫里出来的人,咱们的人冲动了一些,还以为是慧亲王夫妇进城的先锋官,就给收拾了,结果最后才弄清楚是个传旨太监,这个不会对咱们江家不利吧?”
老太爷江泰斗阴狠的眼神看了看折子里面的内容,然后高深莫测的说道:“那你且说说,咱们的人在办这件事情的时候,可让旁人看见了?”
这个问题显然江家大老爷心里有数,因此说道:“没有人看见,这人是住在我们的江家一个暗作为暗桩来用的客栈里头,因为露出了马脚,被我们的人发现了给做掉了,结果打开东西吓了一跳,都没敢多看就给儿子送来了,儿子接到这个东西,知道事关重大,赶紧给爹爹送来了,请爹给拿个主意,这件事情我们应该怎么办合适?”
老太爷凝重的将这个黄色的折子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坐在摇摇椅上闭上眼睛老半天都没有吭声,要不说江家大爷更像奴才一样跟在老太爷的跟前似的。
这不是等到江家大老爷都要睡着了的时候,老太爷忽然睁开眼睛说道:“这个折子万万不能被城主府那边得到了,老大你继续在进入络城的地方准备伏击,凡是京城来的能抓住抓住,不能抓住的就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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