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女哽咽着摇摇头:“不是他,是燕九朝!”
蛊师做梦都没料到把自己爱徒打伤的人会是那个小病秧子燕九朝,他都虚弱成那样了,竟还有力气伤人的么?还有,为了让燕九朝保持某方面的功能,他可是下了足足两倍剂量的媚香,这都没让他欲火焚身吗?!
他怎么忍住的?!
“他看不上你?”蛊师问蛊女道。
燕九朝是大周皇室,什么美人没见过,自家徒儿虽也有几分姿色,但恐怕并没让他放在眼里。
蛊女如何会承认是自己不够有魅力?
蛊女把俞婉身上有个厉害蛊虫的事与师父与师兄说了,当然,她没说曾去偷袭过俞婉,只道是今日躺在地上装晕,把二人的对话听了去。
事实上,二人说了什么她一概不知,但她明白师父不会去找燕九朝与俞婉对质,总之,将一切推到他们头上就是了。
蛊师狐疑地看向她:“你没骗我?你真的是今日才知道的?”
“我对天发誓!”蛊女比了比手指。
蛊师重誓,尽管蛊女并非如此,不过以己度人,蛊师仍是选择了相信她。
蛊师对蛊虫的气息异常敏感,然而他却在那丫头身上什么也没感应到,要么,是徒弟听错了,那丫头身上没有蛊王;要么,是那只蛊王太过强大,已能隐匿自己的气息了。
“她不是个小村姑吗?怎么会有蛊王的呀?”蛊师喃喃,“另外,有一点我不明白,她手里有比金蚕蛊更厉害的蛊虫,为何不早说?”
因为她压根儿不知道呀,蛊女眼神一闪:“我不清楚,师父。”
“会不会是……她其实并不想救燕九朝?”男弟子说。
蛊女眸子一亮:“一定是这样的,师父!她生下了燕九朝的儿子,只要燕九朝死了,燕九朝的家产就是她和她儿子的了!这个女人,看着一副对燕九朝关心不已的样子,原来也是在算计对方呀!师父,咱们的那些蛊虫,一定都是她故意弄走、弄死的,为的就是不希望我们救了燕九朝,哪知师父您想到一个绝招,让我以身作鼎,为燕九朝引毒,这下,燕九朝无论如何也能得救了,但若是我救,我可能会怀上燕九朝的骨肉,不如她亲自来救,如此,燕九朝的一切就仍是在她的掌控之中。”
蛊师结合最近几日的异样,觉得自家徒儿分析得不无道理,只不过,那是燕九朝的家务事,俞婉算不算计燕九朝,燕九朝的家产都不会分半分到他手里,那他多管闲事干嘛?吃饱了撑着的吗?!
燕九朝有了更好的药鼎,那便不再需要他与蛊女了,余下的酬金他们怕是要不着了,就怕手头的五万两也让萧家人要回去。
蛊师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催促二人道:“赶紧收拾东西,咱们连夜离开!”
“离开去哪儿啊?”影十三乍然出现,双手抱怀,慵懒地靠在门框上。
蛊师心下一惊,结结巴巴道:“我……我们去转转。”
影十三瞅了瞅他的手:“转转用得着带包袱吗?我看你们是想逃吧?”
蛊师一把将包袱藏到背后:“没,没有的事!”
影十三上前几步,揪住蛊师的后领,将他拽进燕九朝的屋,扔到床前的地板上。
“哎哟!”蛊师摔了个四脚朝天,揉着屁股站起来。
燕九朝的腿还不能动,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床头,然而那强大的气场,硬生生压得蛊师喘不过气来。
“听说,你要逃?”燕九朝漫不经心地开口,丝毫不问自己的病情。
蛊师被他弄得心里没了底,斟酌了一下,说道:“我们不是逃啊,你的病不是已经治好了么?那我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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