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自己扎晕过去的燕九朝,俞婉悻悻地收好金针,假装不是自己扎的……
这头,众人终于会过意来桌上摆着的玉佩都意味着什么了,但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竟不是一行人中的智囊青岩,而是傻乎乎的月钩。
青岩正与阿畏大眼瞪小眼,月钩忽然指了指桌上的三个蛊老玉牌道:“七丈蛊老是什么意思?比女君府的蛊老厉害吗?”
众人如同让雷个劈了一下,齐刷刷地虎躯一震!
青岩一把抓过桌上的玉牌,一个、两个、三个……三个蛊老?他们有三个蛊老?
是的了,他方才还念了这些玉牌的,只是他在气头上,没往那方面想。
关于蛊老的测试,几人多多少少都听说了,是在一个充满毒蛊的通道中施展蛊术,能往里,毒蛊越强大,寻常人能走到三四丈就顶天了,七丈还真不是一般人走得了的,他们自然不信那套蛊神庇佑之说,因为他们比谁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俞婉手中握有南诏圣物,几个小家伙八成是与俞婉相处久了,沾染了圣物的气息,这些气息蛊师们察觉不到,蛊虫却不可能感应不了,胆敢靠近他们三个才怪了。
既然有了蛊老的身份,那么计划就可以改一改了,原先是打算等女君府先夺得雪蟾蜍,再自他们手中偷过来,这么做固然也是个法子,却存在极大的不确定性,万一女君府把东西藏严实了,他们找不着了,亦或是在他们赶到前便已经让雪蟾蜍认主了,那他们就功亏一篑了。
老崔头去老夫人的院子守着昏睡的燕九朝,俞婉、江海与阿畏一家人坐在老者房中商议起了接下来的大计。
俞婉看向老者道:“阿嬷,我们有了蛊老玉牌,是不是也能进入蛊山了?”
老者点点头:“没这么简单,蛊山乃南诏禁地,与蛊殿一样非蛊师不得靠近。”
俞婉似有顿悟:“阿嬷的意思是,只有阿畏他们能去?”
这可不成,且不说她舍不得几个小家伙涉险,单是阿畏她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扔进深山里,打雪蟾蜍主意的不止他们,还有女君府,万一遇上女君府的人,阿畏就凶多吉少了。
若是拿阿畏的性命安危去赌,她宁可去女君府偷。
老者想了想:“除非……我们能有法子瞒天过海。”
这是要伪装成蛊师的意思了。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阿畏。
阿畏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老者道:“收拾一下,一会儿去多考几个蛊师的玉牌回来。”
团聚第一日就无情被奴役的阿畏:“……”
谈话结束,青岩领着阿畏去找不同的蛊师行会,俞婉则回了老夫人的院子。
三个小家伙不在,让老夫人带去凉亭学打叶子牌了,老夫人觉得三胞胎真不错,从此打牌不差角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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