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看不到,站在门口的冷秀转移了注意力,往四周走廊目视一番,现在正是上课时间,而顶楼这层又没人上课。
没人。
寻了一间最近的空教室,冷秀闪身进去,把门虚掩着,留一条窄窄的缝隙,看向天台大门处。
...
外面有人守株待兔,作壁上观。
天台里面的两人是不知道的。
长时间的劳作,林义有点累。
他无可奈何地发现啊,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不行,不是那块当农民的料,和乡下老农比,犁田播种还是差了点意思。
男儿当自强,看来健身的道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如果有机会,也得寻一老中医才行。
别看现在20岁生龙活虎能吃一条牛。
长此以往,到了30,怕是只能吃一条猪了。
40呢,或许吃一只羊都有困难。
50往后,估计就只想钓钓鱼,遛遛狗,浇浇花了。
哎...
长长地叹口气,摊坐在地上,晒着没有暖气的太阳,老男人这时想抽根烟。
现在是贤者时间,是最佳的抽烟时候。
哎,又叹口气,没烟,快活似神仙的飘飘飘,么得了。
老男人闲下来发散思维时,旁边的金妍有些不堪,低个头,带着满脸的红晕在打理衣物。
衣服还好,麻利整整,还算平顺。
可裤子,里侧有大片鲜艳,不规则衬在那,像玫瑰花一样娇美。
呆视着,金妍死静死静了好久,末了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秋季外套脱下来,围在腰身当裙子一样穿。
把两袖子当带子一样扎好,金妍先是自己看了看,最后抬头望他。
坐地上的林义适时从放空里退出来,意会地打量她一番,最后点了点,表示没问题,染色的裤子被很好的遮住了。
金妍双手捋了捋被某人弄乱的头发,移动步子走人,可是走了几步后,又不放心回头看向了水泥地面。
那里遗落了一丢丢红。
点不大,但在阳光下,却异常显眼。
林义也跟着她的视线落到了那红点上,走过去,用脚来回揩了揩,等地上的痕迹暗淡了些,才说:
“应该没问题了,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傍晚有暴雨么,到时候自然就干净了。”
金妍没做答,转身来到另一处拐角,蹲地上捧起一捧灰渣,掩盖到红痕上,也用脚拧了拧,起身看了看,才离去。
开门,林义先探头放下风。
阳光下一片宁静,安全。
两人蹑手蹑脚,像猫咪一样趟过不长的走廊,从左侧楼道口下,想迅速赶往一楼,趁着上课没人溜之大吉。
下楼梯的时候,金妍由于步子迈地太急不幸扯到了伤口,不得不半途凭着扶手休息了片刻,最后拒绝了某人的搀扶,忍着疼痛又倔强地跟着走。
顺利离开管院教学楼,顺利离开中大,两人避开太多熟人的北门,从正门离开的。
从正门出来往右边步行了三十来米,刀疤开着奥迪已经等在了那。
不过距离奥迪车5米远样子,金妍停了,立在了原地。
林义秒懂,这是金妍觉得她自己身上此刻可能有特别的味道,不想让经过人事的刀疤察觉到,所以没靠近。
老男人走过去就对刀疤说,“你先回书店帮嫂子忙吧,今天我自己开车。”
“好。”刀疤下车,识趣地看都没多看一眼不远处的金妍,直接过马路走了。
关门上车,发动奥迪行驶了百来米,林义问:“先去哪?”
到了车上,后座的金妍感觉之前的疲倦和撕心裂肺的疼痛厚积薄发,有气无力地说,“药店,找家没有熟人的药店。”
ps:在给外婆当孝子,忙里偷闲断断续续挤出来的,没检查的,老同志们将就着看吧。
这书嘛,算是彻底放飞了。
下本不能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