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羊角疯,不可能啊!从小到大她也没得过这个病啊!那该怎么办哪?”娄忠诚疑惑的说道。
“只有去城里请大夫,咱镇上的大夫是看不了。这样吗?看她暂时没事儿,我去叫龙四马上到盛京请大夫,赶黑儿就回来了。”
“好吧!那就快去,让他套上我的马车,快去快回。”
龙四不敢怠慢,亲自驾车直奔了盛京城。
“龙一:你今天陪我去趟盛京大药房,我感觉着这两天有点儿不对,去让薛神医看看。”
“怎么哪,不会是堂中的事物太忙了累的吧?”
“不知道,总感觉着一天到晚头重脚轻,晕晕乎乎的。”
“那我去请他过来一趟,也省得你笨笨磕磕的。”
“还是我去吧!他那里很忙的,根本就离不开人。”
盛京大药房是盛京最大的医馆,坐堂的先生十几个都是薛神医的弟子。薛神医每天坐诊二个时辰,过后即便是人家要死人了他都不会管。
薛神医已经六十岁了,身体依然强壮。他是大药房的金字招牌,各种疑难杂症手到病除。
“堂主您怎么来了?”瑞哥儿一进门,老爷子连忙从太师椅上站起身。
“薛伯伯好,我略感不适,才来看看。”
“那快坐下,待老夫给你把把脉。”老爷子连忙让瑞哥儿坐在了自已的对面,伸手号了一脉:“恭禧少堂主、贺禧少堂主,你这是喜脉啊!”
“谢谢薛伯伯了。”瑞哥儿脸上一红,回头看了下龙一。
“瑞哥有喜了,龙一的头嗡的一下,也不知是喜是忧。
“我要见薛神医。”外面突然的一嗓子把屋里人吓了一跳,特别是龙一,他听那声音感到特别的耳熟,他连忙出来观看。
“龙四、出了什么事?”果然是龙四,他连忙问道。
“我家大小姐今早不知为何突然晕倒,口吐白沫,手脚抽搐,特地来请薛神医前去诊治。”龙四满身是汗,气喘吁吁的说道。
“大小姐出事啦!”龙一将龙四拉进了屋中,冲着瑞哥儿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蛊毒,难道真的中蛊了。”瑞哥儿紧锁眉头,看着薛神医。”
“蛊毒谁去也没有用,”薛神医摇了摇头:“解玲还需系铃人,还是请苗医最佳。”
“蛊毒、我家小姐怎么会中了蛊毒哪?”
“桂儿死了吗?”龙一话风一转。
“死了,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葛玉的家中,这一定是她捣的鬼。”
“从她身上可曾搜出些什么?”
“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后来也不知放到了何处。”龙四诧异的看着龙一,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马上回去将桂儿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找到,一样也不能丢。切记,切记,我们随后便到。”
龙四呆呆的看着屋内的三个人,不知道这龙一说话到底算不算。
“快走还等什么?”龙一大声呵斥了一句。
“真如父亲所说。”
“烦请老神仙走了趟了?”龙一冲着薛神医一拱手。
娄忠诚一听是桂儿倒的鬼,恨的牙根都直痒痒:“龙四你先回去休息,顺便把李自给我叫来。”
“是。”
“堂主、什么事儿,大夫可曾找到?”李自一进屋急切的问到。
“薛神医随后便到,你马上去祠堂将桂儿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拿过来,切记一样也不要落下。”
李自一出去他亲自到了女儿的房间,这时的女儿已经跟好人一样,正坐在屋中发愣哪!
“你这屋里还有她留下的东西吗?”
女儿向床上一指:“就几件换洗的衣服,都在那里哪!”
“噢!你现在好些了吗?”
她只是点点头,自从祭坛那事过后,对她的打击很大。足不出户,话也少了许多。娄忠也深深的陷入了自责之中,都说世人可杀而不可救,现在看来一点儿都不假。
“闺女不要怕,一会儿薛神医便到。”娄忠诚是老来得女,女儿无疑就是她的眼珠子,虽然心疼但也不知怎么去安慰她。
“女儿没事儿了,您也不要担心。”女儿的这句话,娄忠诚不仅老泪纵横,莫莫的出了屋。
戌时时分龙一驾着马车与瑞哥儿、薛神医才到了寨子。
“麻烦诸位了,厅里已准备了酒饭。”娄忠诚再一次看到了龙一心里很是感动。
“小姐现在可好?”
“已经安稳了许多,还劳烦少堂主亲自过来我真是过意不去。”娄忠诚向薛神医问了安,转身向瑞哥儿一拱手:“皇甫老哥儿安好。
“还好,”说着他凑到了娄忠诚的耳边:“家父已经在镇外安排了几个人手,希望您不要误会。”
“我求之不得,那里还敢嫌弃。”娄忠诚的心头一热,在这蛮夷之地,还能够有人相助,实属不易了。
“您这里空气清新,阳光明媚,侄女儿我也有了身孕想在您老这儿借住几日,您不嫌弃吧?”
“难得您这龙虎堂的少主看中,可令老朽这茅舍棚壁生辉啊?”
在娄张氏的引导下薛神医先给桂儿把了把脉,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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