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单独的营帐?给她们安排个单独的营帐。”苏程毫不客气的吩咐道。
别说有预备的营帐,就算没有,既然国公吩咐了就算当场挪也得挪出个营帐出来。
不过将领们心里还是好奇,怎么国公出去了一趟就领回了两个大美人?
“这是我的侍妾,因为一些事,从长安来到了辽东。”苏程解释道。
不是他想解释,而是他若不解释,那明天军营中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流言呢。
至于将领们到底信了还是没信,那就不知道了。
苏程亲自吩咐,将领们给准备的军帐自然很大,只有她们两个人住说实话,有点奢侈了。
不过,军帐虽然大,但是毕竟是行军的军帐,除了大也就没别的了。
苏程吩咐亲兵去他的营帐抱两床被子,取一些生活用具。
“条件是艰苦了点,你们就将就着吧!”苏程笑道。
对于罗香凤和沈晓来说,这根本就不算艰苦,她们在进入高句丽境内之后,可没少风餐露宿,而且她们之前行走江湖比这个苦的时候多了去了。
虽然在国公府过了一段时间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她们还为没有忘本呢。
“不苦啊,挺好的,我们之前可一直风餐露宿呢!”沈晓甜甜的笑道。
苏程心疼道:“所以说啊,你们放着锦衣玉食不去享受,非得跑来辽东吃苦受罪!”
沈晓听了不由低下了头,她就不该提风餐露宿的事儿。
“我和晓晓就没觉得苦,只要能早些见到你,吃再多的苦,我们都甘之如饴。”罗香凤深情款款。
亲兵们抱着被子还有一些生活用具走了进来,沈晓赶忙都接了过去。
接下来沈晓就开始着手铺床、布置营帐,罗香凤也放下剑上去帮忙。
沈晓连忙道:“师父,你快歇着吧,你身上还有伤呢!”
“对,你身上还有伤,我去叫个郎中来!”苏程迈步就往外走。
罗香凤连忙一把拉住了苏程,柔声道:“只是一点皮外伤,叫郎中来干什么?”
苏程转念一想,好像也是,找郎中来给罗香凤看伤,就算他肯,郎中也敢,罗香凤也死活不肯啊。
“你没感到哪里不舒服吧?让郎中来给你把把脉也好啊!”苏程沉吟道。
罗香凤柔声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孙道长的药很管用的,再说了,我又不傻,如果真哪里不舒服,我也不会硬撑着。”
“伤哪儿了?我看看!”苏程还是有些不放心。
罗香凤听了俏脸瞬间成了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迷人的少妇风情。
不会有人闯进来吧?营帐的门管着,罗香凤仔细听了听,营帐周围好像也没什么人。
“害什么羞啊?不要讳疾忌医,我现在是医者,就是看看你的伤口。”苏程正色道。
才怪!罗香凤默默在心里道,刚才苏程自己都说了,从军一年母猪赛貂蝉。
罗香凤转身进入了里面,看到沈晓正在铺床,她不禁轻啐了一口,这小妮子别的还没干,倒是先铺起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