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阿祯会算命?井井有些疑惑。还是点点头,表示认同。
阿祯笑了笑,夸赞道“一个年少有为,一个温柔贤淑,般配得很,般配得很”
听他这样说,井井有些脸面薄,却也打心底里开心。她一向喜欢听人夸赞她和阿钰般配。
“这书信……”
井井正甜蜜的紧,阿祯开口打断她“慕容家乃新州首富,自然是好找的。只是,此番我出谷,去往卞京,虽务必途径新州,只是,我走的是北城大路,慕容府坐落南城,怕是不在一个方向,井姑娘,云某着实有些为难呢”
本以为他会答应,现下却说不在一条路上,爱莫能助之类的话。井井笑容固在脸上,有些尴尬。想到无人帮她带信,信便送不到阿钰手中,她又不能出谷,有点失落。
井井收回信封,有些难过,却还是笑着对阿祯道保重。
“虽不在同一方向,也都是在新州。况且,南城和北城也隔的不大距离远,阿祯你就绕绕路,发发慈悲,帮她把这信捎了吧,耽搁不了你太多时间。”白药适时开口。
井井有些意外,不想白药开口帮自己说话,阿祯是他的朋友,他开口求情,可能性必定是要大许多的。
阿祯望向白药,愣愣没有说话,许久,松了口。
“罢了”
“你既开口,我便帮她把这信稍去又何妨。”阿祯一声叹息,继而望向白药严肃道“阿情,你心肠太软,怕是难成大事。”
井井在一旁听的莫名,他二人的对话,她一句没有听明白。
白药没有答阿祯的话,却是转过来问井井“除却这信,你可还有何话需要对他说的,让阿祯一并帮你带过去吧,省得你终日惦记,劳心伤神”他说的认真。
“啊?”井井被他问住,随即悟过来,阿祯同意帮她稍信了,白药功不可没。
井井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了,劳烦云太子将这封信送到阿钰手中,如此井井便万分感激了”
“云某说到做到,定将书信亲自送至慕容钰手中,还请井姑娘宽心便是。”阿祯接过书信,随手递给了身后的侍卫南瑛,南瑛小心翼翼将信装藏起来,井井心落回肚子里面,也有些喜悦。
临行前,阿祯思量了一下,对白药道“阿情,你这样心软,终是难成大事的。这人世间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生来将就,也没有兼得的,不是什么事情都尽如人意。若是两者都举足轻重,却又偏偏都不能两全的时候,不妨问问自己的心,一心求的那个是否真的能让你开心,丢弃的那个,真的又不会让你后悔吗?我跟你不一样,当我决定踏上这条路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独守人生几十年孤独的准备。在我这个位置上,容不得第二个人,若有,便一定都是我的绊脚石,我誓要除之,才能生路。你和我不一样,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你……定要权衡个清楚明白。后悔的滋味,会是人世间最难尝的一道苦味,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体会到才是。”
“放心吧,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那就好,如此,我便放心了。”
阿祯和他的侍卫出了谷,白药隐再一次安静下来。井井望着阿祯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出谷的小路上再看不见。她的心随着那封信走的很远,也很甜,仿佛阿祯才一出谷,信便已经送到阿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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