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灯火通明,土屋外临时立了十三个木桩刑架,每个木桩都捆绑了一人,都是逃走未成被抓回来的。人人面前架着一个火盆,烈火烧的熊熊,里面铁烙也烧的滚烫。
统共二十三人,逃走了九个。
除此,还有一个例外。
远远望着那个坐在凳子上被这些人恭敬礼待的女子,阿宝原本疑惑的,在听到这些人唤她二姑娘时,一切的疑惑都解开了。
难怪,那女子明明很显眼,却次次都没有被人点出去,原是一路的。瞧着面前的炉火,阿宝被捆着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又有一点让阿宝不解。既是一伙的,又为何要让自己故意将那些人都放走?
到底谁算计谁,这其中,还有多少阴谋是自己不晓得的。
阿宝明白,只怕今日凶多吉少,难逃过死得难看。
火盆烧的已经不能再旺,一个侍卫在为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领头的望向一旁坐着一言不发的女子。
女子点点头。。
为首人会意,站起来,挨个打量被绑在木桩上的人,露出笑来,说得咬牙切齿。
“很聪明呢,胆子也不小,竟想得到凿墙逃走的办法,谁的主意?”
他将鞭子一挥,硬生生落在面前的女子身上,随着一声惨痛惊叫,受害者手臂瞬间浸出血来,哭的鬼哭狼嚎。任是平日里如何嚣张跋扈,或是端庄仪态,此时都是顾不得体面的,疼的恨不得疼死,没有被波及的到其余人也不敢庆幸,这情形,迟早都要轮到自己受那皮肉之苦
被鞭打的疼的说不出话来,那般惨态,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其他人人自危。
领头那人自是晓得这些富家千金官家小姐,个个都是身骄肉贵,也晓得这些人怕什么,挨个儿杨鞭子拷问,不信能有多大点骨气。
那林玉杏是第二个被拷问的,本来对刑阿宝便恨之入骨,断没有要为她受皮肉苦的道理,加上本就胆小,未等那顿鞭子铁烙落在一身细皮嫩肉上,忙不迭哭啜指控另一边同样被绑着的人,大声道:“是她,一切都是她的主意,是她说要逃出去。凿墙是那小贱人提出来的,刀是她自己带的,墙更是她亲自凿的,我没有参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还劝她不要逃走呢,她不听我们的话。还有闻幼清那个小贱人,也跟她是一伙的,应该把她两个碎尸万断,不关我们的事啊。这位守卫大哥冤枉,求求你,不要用铁烙烙我,我怕疼,烙她,那个小贱人才是罪魁祸首。”
在她的鼓动下,其他四五个女子陆续异口同声伐道,“对,那个姓刑的才是主谋,一切都因她而起,我们才是冤枉的。”
“就是她。”
“我们冤枉,人全是她放走的,不关我们的事。”
“都与我们无关,都是她的错,不要打我们”
林玉杏向阿宝投去一个恨恨的眼神。这个小贱人,若不是她自作聪明,自己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境地。别说今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就是自己好好的出去了,他日,也定不会放过她,定要让这个碍眼的贱人消失的彻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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