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就看到了一个锦鸡的巢穴,距离那只黄鼠狼只有十几米远。
余飞为那只锦鸡紧张了起来,因为致命的危机就在靠近。
要是黄鼠狼找到了巢穴,不光这只锦鸡要变成黄鼠狼的晚餐,那些还未孵化的小鸡,也会因为失去了母亲体温的庇护,最后发育停止,然后胎死蛋中。
可是这就是自然界,这里只有你死我亡没有多少温情,食物链就仿佛一本生死簿一般,规定了你应该如何生又是如何死。
那只黄鼠狼迎着夜风,终于闻到了锦鸡的味道,立马加快的脚步,直线向锦鸡靠近了起来。
余飞看不下去,拿出了一根烟,并且拿出了打火机。
咔哒……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一股微弱的火苗在山巅摇晃了起来。
着声音在夜里可以传出去很远,对于安静又热闹的森林来说,此刻却无异于一声惊雷。
打瞌睡的锦鸡妈妈,猛的睁开了眼睛,伸长了脖子看向了四周。
黄鼠狼也被吓了一跳,转头看了一眼山顶的余飞,呲溜一声就逃走了。
其实鸡在夜里的视力很差,锦鸡也就是习惯性的去看四周而已,也没看到什么,就又放心的去睡觉了。
余飞抽了一口烟,嘴角露出了微笑,虽然自己不该破坏这自然法子,可是看到这一家子活下来了,他就是很开心。
这就仿佛刀疤的手下,百分之五十的修炼比例,惊世骇俗又破坏规则,可是做了之后,余飞就是很开心。
一个隐藏在余飞不远处的哨位,本来也很无聊的在盯着黄鼠狼和锦鸡,但是看到余飞点烟的动作,就知道余飞是故意想要救这一家子只好无聊的又看向了别处。
其实放哨的确时间很神圣,但是又很枯燥的事情,因为绝大多数的时间,什么情况都不会发生,只是一直在防止那极小几率的事情,所以这就是对一个人的耐心和忍受孤独的考验。
余飞就那样抽完一根烟,将烟头在泥土里捻灭,边上的哨位依旧是一动不动。
要是一些急功近利的人,或许看也没啥情况,就偷偷的和余飞攀近乎,然后讨教一些修炼的方法和习武的技巧。
可是刀疤手下的人不会,该做什么的时候,哪怕是边上有一座金山,他们也不会去看一眼。
余飞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人了,直至他准备离开,那个哨位动未曾动过分毫。
要是这人讨教余飞一点什么,余飞也不会拒绝,但是他没有开口,余飞就对此人的品格十分的满意了。
然后余飞仿佛不知道一般,走过去一只脚踩在了那人的伪装上面。
藏在下面的哨位依旧一动不动,就仿佛是一块石头一般。
过了一会余飞又在一边盘膝坐下开始修炼了,代替了这个哨位帮他放哨了,而那个哨位则已经进入了修炼状态。
当月亮到了天边,另外一边的天空,开始出现光芒的时候,替换他的人来了。
而趴在地上的人,也从修炼中清醒了过来。
这天赋说实话真的很差了,比那些老头好了没有多少,可是余飞依旧觉得,这是他应得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