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怪石嶙峋山花烂漫，也别是一番美景。
“你杀过多少人？”
没想到走着走着，实在找不到话题的冉冉，竟然抛出来了这样一个话题。
“没数过。”
余飞淡淡的回应道，这是实话。
“多到数不清了吗？”
冉冉惊讶的问道，她觉得余飞这句回答不像是敷衍，但是又觉得一个人，能杀多少人啊！一些在战场混迹一辈子的士兵，也都知道自己击毙过多少人。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人不确定有没有死，而且我也从未刻意的计算过。”
余飞摇摇头。
“总有个大概数目吧！十个有吗？”
冉冉很单纯的继续追问。
“有！”
这个问题就问的很看不起人了。
“五十个呢？”
看到余飞的表情，冉冉再次试探的问道。
“有！”
余飞继续如实回答，因为他一般情况下，是不愿意说谎的。
“嘶！一百个呢！”
冉冉有些惊讶了，她感觉自己真的小瞧了余飞太多。
“有！”
余飞再次点头，还是毫不犹豫。
“二百？”
“能多加点吗？”
“能！五百？”
“有！”
“……”
冉冉感觉自己问不下去了。
她从训练结束执行任务到现在，也完成了不少任务了，但是一个人还未杀过，在她看来，能杀十个人的前辈，那都是超级英雄的存在了。
此刻冉冉不敢相信，余飞到底完成过什么任务，毕竟在她看来，余飞一定是和她差不多，都是在背后隐姓埋名的为这个国家做贡献的特殊人员。
可是冉冉不知道的是，她自己远远低估了，余飞从开始和陈东合作做事到现在，杀过的人早就不限于三位数了，她还是单纯了，毕竟余飞在暗网之中，那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都说暗网里面充斥着各种犯罪和黑暗，可是那些人听到余飞，都要害怕的抖三抖。
“你杀的都是坏人吗？”
过了一会，冉冉又换了个问题，至于余飞到底杀过多少人，她已经不想探究了，因为对于她来说，一百以上无论多少，都区别不大了。
当然了，要是余飞告诉她正确的答案，她绝对无法淡定。
“不一定！”
余飞摇摇头。
“好人你也杀？”
冉冉惊讶的皱起来了眉头。
“好人的定义是什么？”
余飞反问。
“就是做事不违反道德，不违反法律，不违反规则，那应该就算是好人了。”
冉冉想了想，别说她还总结的挺好。
“你说的只是窄义的好人。”
余飞无奈的摇摇头。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
冉冉不服气的说道，这个问题似乎触及到了她底线。
“要是国家，有一天派遣你去国外，偷窃一项外国刚刚研究出来的最新的军事科技成果，你去不去？”
余飞开始发问了。
“去！”
冉冉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那你是好人吗？”
余飞继续问道。
“当然了，我为国为人民，冒着生命风险去做事，当然是好人！”
冉冉重重的点点头。
“那么相对于被你偷走技术的国家的人民呢？”
“……”
冉冉沉默了。
“好人和坏人都是我们自己定义出来的概
念，只是这个概念看适用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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