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看着手中变态心理学分析测试卷,一份是85分,另一份竟是100分:“谢教授,您是否认为这两人有可能参与目前的连环虐杀案?”
谢柏钧保持着专业学者的严谨:“我只是认为此二人犯罪的可能性要比普通人大很多。”
林致远看着试卷上的名字问道:“这位得85分的余仇恩,是申沪心理诊所的主治医生吗?”
谢柏钧点了点头:“你与他相识吗?”
林致远说道:“之前在宴会上见过一面,没有深交,听说他是诊所创始人荣先生的远房亲戚,也是诊所的继承人。”
谢柏钧神色有些复杂:“我认识余仇恩很多年,他在上海大学读书时就是我的学生,后来留学英国成为心理学博士,两年前回国做心理医生,他与荣家其实并无亲属关系,但深得荣先生信任。”
林致远询问:“您了解余仇恩的家庭背景吗?”
谢伯钧说道:“大学的入学资料上他未填任何亲属,说是父母双亡,独自来上海求学,他很有天分,各科成绩也非常优秀,可是对于很多问题的看法非常极端,我一直都认为他不适合做心理医生,也曾努力劝导其转换专业,可惜未能成功。”
林致远斟茶道:“您是国内心理学界首屈一指的专家,想必当年深究过余仇恩心理极端的原因。”
谢柏钧轻晃茶杯说道:“我曾对余仇恩用过心理催眠法,并不成功,他仅说出自己出身贫寒、父母早亡,并在仁爱孤儿有过痛苦经历。”
林致远惊讶,预感此人可能是案件的重要突破口:“他也曾是仁爱孤儿院的孤儿!”
谢柏钧继续说道:“一提起仁爱孤儿院,他就脱离催眠状态自动苏醒,根据我的判断,这并非是本能的反应,而是在有意识地抗拒心理催眠,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并不多。”
林致远又问:“余仇恩还有其他让您感觉可疑的地方吗?”
谢柏钧说道:“余仇恩当年是自费留学,英国的医科学费高昂,普通小康之家都难以承担,我不清楚他读书的钱是从何而来。”
林致远也觉此事可疑:“余仇恩学成归国之后,与您见过面吗?”
谢柏钧起身走向窗口,望着院中嬉闹的孩童说道:“他来看望过我,而且对于我治疗的这些孩子很有兴趣,希望可以加入到心理辅导之中,不过我没有同意。”
林致远问:“您直到现在都不信任余仇恩吗?”
谢柏钧叹气:“我研究心理创伤多年,都未能找到治愈的有效方法,很多时候也会产生深深的自我怀疑,我所能做的,唯有竭尽所能去保护这些孩子,不让他们再受到任何伤害。”
林致远听出话外之音:“您的意思是,余仇恩参与治疗可能另有目的。”
谢柏钧并未给以明确答复:“我不是警察,无法调查余仇恩是否有参与犯罪,仅仅是难以完全信任他。”
林致远又仔细看了看那份100分测试卷,并未留名字,而是画了一艘小船:“答满分的试卷的人是谁?”
谢柏钧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课堂上除了心理学专业的学生之外,还有不少旁听生,选择题也没有办法验证笔迹,从分数来看这个人比余仇恩更加危险,当然也不排除此人了解测试,故意得满分,当作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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