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啊，你们俩！”
血枭大喝一声，直接一剑回身斩出。
“找死！”
那领头男子看到血枭直接杀回来，手出，剑落。
血枭胸前，一道血痕，直接贯穿他整个身体，顿时划成两半。
死了……
死了！
牧云整个人彻底傻在原地，一动不动。
当年他并未见到血枭身死，可是现在，似乎在真实的世界的，他亲眼看到血枭死了，而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滚！”
正在此刻，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直接一剑斩出。
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那站在身前的三十三天剑门的弟子，尽皆身死。
“师尊……”
“云儿，你快走，灭天剑宗守不住了，你是唯一的希望了。”
灭天炎看着牧云，双眼带着泪痕，叹息道：“师尊没有教好你，对不住你了，在你一生的道路上，没有保护好你！”
“哈哈……灭天炎，今日，血洗你们灭天剑宗，也给其他剑宗们一个榜样，想脱离我三十三天剑门的下场是什么！”
那突然出现的男子，大啸一声，直接全身剑芒出现，杀出身来。
一场旷世大战，彻底拉开。
两道身影，站在高空之上，看着彼此，剑法霸道无比。
然而正在此刻，倏忽间，一道身影杀出，直奔牧云而来。
“灭天炎，你不是最喜欢你这个徒弟吗？”
那一道身影暴喝声：“我就杀了他，让你彻底死心。”
看到那一道身影杀来，牧云闭上双眼，站在原地，等着受死。
他根本无可抵抗。
只是噗嗤一声，那一剑落下，刺中的却不是他，而是王芯雅！
“芯儿……”
看到此景，牧云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滚开！”
只是那一道身影一剑将身前的王芯雅挑飞，再次冲向牧云。
“你敢！”
看到此景，灭天炎整个人直接冲了下来。
但是正在此刻，背后一道身影却是直接杀来。
杀向灭天炎。
可是此刻灭天炎全身心都是聚集在牧云身上，哪里注意到这一点。
“浑天斩！”
那一剑，斩下，灭天炎整个身体，直接从高空之上坠落。
“师尊……”
看到此景，牧云整个人彻底呆了。
死了，又死了。
虽然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可是心还是忍不住会痛。
这恐怕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了。
看到悲剧发生在自己面前，可却是无力改变。
一切悲剧的借口，都只是无能的表现而已！
“嘿嘿，牧云，我不杀你，废除你经脉，断你武学之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如何！”
那男子一步上前，剑气纵横之间，牧云心中却是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是绝望的苦涩。
一世！
两世！
情景再换，牧云下一世，成为了一个书生，却是因为考上状元，被诬陷偷盗，潦倒一世……
第四世，牧云成为了一代皇帝，却是被敌国攻破皇城，生擒为阶下囚。
第五世……第六世……第七世……
足足九世，九世的经历，使得牧云整个人几乎崩溃。
九生九世，每一世，牧云几乎都是在无尽的折磨和痛苦之中孤独一生。
那种苦，几乎消磨掉了他全身的意识。
换做其他人，在如此真实的苦难之中，恐怕早就是已经彻底失去自我。
可是，牧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