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翟升呢?总不能他也不叫吧?”付拾一虽然想着翟老头那天的反应,有心想要气一下翟老头,可自己的徒弟,自己疼。这种锻炼的好机会——以后想有怕是都不能够了。
钟约寒面无表情的拒绝了:“翟院长受不了。”
付拾一只能“哦”了一声,“行吧,老头子年纪大了,不让他着急了。”
接下来,付拾一和钟约寒约定了时间。
明日一大早,天一亮,城门一开,他们就直奔乱葬岗!
说完这件事情,钟约寒一脸沉凝的下去准备了。
付拾一则是又回去衙门,找李长博批条子。
城外乱葬岗,说起来也是长安县管辖的地盘。
所以要去挖坟,还是要李长博批条子。
对于付拾一的去而复返,李长博有些惊讶:“不是去了仵作学院?”
付拾一清了清嗓子:“我现在是院长。我有事儿想和李县令您商量。”
李长博扬眉:???
但是他也正经起来:“付小院长有什么吩咐?”
付拾一:付小院长是什么鬼称呼?!
但是这个时候,哪能嬉皮笑脸?她继续一本正经:“是这样,我路过城外乱葬岗,几次都看见曝尸荒野的凄凉场景,我那个心啊……”
“犹如被一只手狠狠的揪住!又痛又心酸!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惨况!这叫我于心何忍?我思来想去,只觉得坐立不安,吃不香,睡不着,简直是犹如——”
“说人话。”李长博嘴角都抽了起来。
付拾一“哦”一声,实话实说:“我看上了城外乱葬岗的尸体。”
这可是不能更实话的实话了。
李长博一口茶水喷出来,洋洋洒洒落了一桌子,甚至还喷到了付拾一的手上。
她悄悄的,嫌弃的在背后擦了擦:李县令你要维持住男神的样子!
然而李长博显然缓不过来。
咳嗽了半天之后,他依旧处于震惊得说不出话的状态:“你刚才说——”
他的语气很不确定。
脸上充满狐疑。
付拾一一字一顿,清晰有力:“我,说,我,看,上,了,乱,葬,岗,的,尸,体。”
李长博又猛烈的咳嗽起来了。
他这一次知道该说什么了,就是语气有点怪:“看上了尸体?付小院长想做什么?”
付拾一“嘿嘿”笑了,还忍不住搓了搓手:“我毕竟是个仵作,我还有一个仵作学院。仵作最好的搭档是什么呢——是尸体啊!所以李县令你懂的!”
“我不懂。”李长博的摇头很诚恳。语气也很认真。
付拾一怪不好意思的:“这个,就是,我觉得吧,想培养出优秀的仵作,还是要实际操作,你看那么多学生都没有摸过真的尸体——”
“这就好比都要打仗了,练的兵都还用的木头刀呢,那哪行啊?有道是穷谁不能穷学生,咱们无论如何,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挑拣,锻炼他们!”
谢双繁惊恐抬头:“咋的,要是挖不出尸体,你还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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