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百岁这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就如暗夜里突然响起的一道巨雷,惊了天地,震彻全场。
顿时间,大战里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看向了吴百岁。
寥若松也止住了动作,目光投向吴百岁,阴沉着声道:“你什么意思?”
对于吴百岁这样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筑基五层小修士,寥若松是一点都没放在眼里,可以说,他是完全忽视了这么一个人。但谁知道,这小子竟是不知死活,突然出头阻止自己杀钟隐容,这让寥若松震惊又冒火,他看向吴百岁的目光里,已经闪烁出了杀意。
不过,吴百岁却是毫不畏惧寥若松,他直视寥若松,一字一字,郑重说道:“我让你别伤害她。”
吴百岁的回答,掷地有声,响亮有力。
在场的人,全部惊懵了,吴百岁这行为,无异于在老虎头上拔毛,谁也不知道,他的底气从何而来。
就连天山派女弟子,也是惊讶万分,虽然,吴百岁并不是逍遥派的人,可他和天山派应该也是水火不容啊,天山派几次置他于死地,按理说,他应该是恨透了天山派啊,他怎么会不顾一切冲出来维护她们天山派的掌门人?
钟隐容自己,也被吴百岁惊到了,她对吴百岁可是一点没留情,虽然吴百岁一直认自己当妈,但钟隐容始终认为这是吴百岁胡言乱语,扰乱视听,她从未相信过吴百岁,没想到,吴百岁真会不要命的出头救自己,这让钟隐容很是意外。
寥若松听了吴百岁的话,不禁愣了一下,随后,他看了眼地上的钟隐容,再看向吴百岁,阴阳怪气道:“你这么舍命护钟隐容,难不成,是你们之间有一腿?”
寥若松这话一说完,在场的逍遥派弟子,立刻兴致勃勃地呼应了起来:“真没想到啊,这家伙放着天山派这么多年轻姑娘不挑,偏偏挑个半老徐娘,他这口味还真特别呢。”
“钟掌门口味也重啊,竟喜欢这么一个乞丐。”
“也不知道他们玩的是什么把戏,这小子都被捆成这样了,竟还豁出命来帮这老女人。”
“不管怎么样,这家伙就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是啊,他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耻辱。”
逍遥派的人,打开了话匣子,停都停不下来,议论声不绝于耳。
寥若松将目光重新投向了钟隐容,他很不屑地讽刺道:“怪不得你的武功这么多年都没有突破呢,原来是把心思都放在了这个野男人身上啊,我还以为你钟隐容有多清高,没想到竟是这般的恬不知耻。”
一听这话,吴百岁瞬间就怒了,他满目喷火瞪着寥若松,咬牙切齿道:“不许你们这么说她。”
对于吴百岁来说,钟隐容就是他的母亲柳倾城,现在这些人如此诋毁自己的母亲,吴百岁自然是怒不可遏,他的身上,已然散发出了恐怖瘆人的气息,他的怒意,喷薄而出。
寥若松闻言,目光瞥向了吴百岁,邪恶道:“怎么?就受不了了?我还真是挺好奇的,这老女人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能让你这么为她着想?”
话音刚落,逍遥派一个弟子忽然大声提议道:“掌门,不如,就让我们现场见识一下呗!”
闻言,其他人纷纷大笑附和:“哈哈哈,同意同意。”
逍遥派作为胜利的一方,他们简直是嚣张到了极点,对他们来说,天山派所有的人,现在都是他们的玩物,他们想杀便杀,想嘲讽便嘲讽,想玩就玩。
寥若松听了这话,也不禁看向了钟隐容,玩味道:“也罢,直接杀了你也没多大意思,那就在杀你之前,拿你找点乐子吧!”
说完,他就伸出了他的淫手,朝着钟隐容缓缓抓了过去。
钟隐容见状,脸色瞬间大变,寥若松要杀她,她都不惧,但这一刻,她的心中却是翻腾起了惊涛骇浪,她感受到了无法忍受的耻辱,她更怕自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承受屈辱,这对她来说,比死更难受。可是,偏偏她又反抗不了,她四肢完全瘫软,浑身根本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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