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李三坚哑口无言。ii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又骗人,肯定是在骂我。”陈可儿又不是傻子,不会被李三坚几句话就蒙过去的。
溅了李三坚一身泥浆,李三坚紧接着就跳脚大吼,不是在骂人又是什么?
“真的没有骂你。”李三坚仍是在狡辩“真夸你呢。”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
“你夸我什么?”
“这夸你人长得漂亮,骑术又佳,小生被如此美小娘子溅一身泥,简直是三生有幸,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分,常言道,侠女泥浆,如天上仙露”李三坚信口雌黄。
“噗嗤”陈可儿终于被李三坚逗乐了,李三坚侠女二字也终于拍中了马屁ii
“呸,谁信你啊?还读书人呢,简直是个无耻之徒。”陈可儿虽口中仍是不依不饶的,可神情却有些开心了起来。
“淫贼,不许乱摸。”陈可儿随后恼怒道。
“冤枉啊,女侠,我不抓紧,我可会掉下去啊。”
“那也不许乱动,不许乱摸。”
“哦,那摸哪里?”
“摸呸,淫贼。”
“”
两人同骑,一路之上是打打闹闹的,向着陈家庄疾驰而去。
陈家庄位于雷州郊外,庄园之内有大大小小的房屋数十座,庄园之内还有一些高高的亭台楼阁,修得是异常别致典雅,同时又坚固无比。ii
“门生李翰韧拜见师叔。”李三坚见到了陈森之父,陈慥之后连忙施礼道。
陈慥与苏轼是兄弟相称的,因而李三坚称呼陈慥为师叔。
“呵呵,李生免礼。”陈慥单手托起李三坚笑道。
陈慥年约四十出头的样子,国字脸,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蓄着两寸长的胡须,年轻之时定是个美男子,手臂粗大、有力,是个习武之人。
“你师父他目前可好?”陈慥随后问道。
“恩师尚可。”李三坚答道“恩师时常念起师叔呢。”
“哦?是吗?”陈慥闻言叹道“哎,子瞻兄受此劫难,真是苍天无眼,朝廷不公啊。”
“师叔无忧。”李三坚说道“恩师常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既然事情都如此了,就随遇而安了。”
“呵呵,李生啊,你知道吗?我就佩服子瞻兄虽处逆境,但心情却豁达的紧,此非常人也。”陈慥点头道。
“师叔说的是。”李三坚恭恭敬敬的说道。
“呵呵,不说这些烦心之事了,来人,设酒摆宴,款待李生。”陈慥随后吩咐下人道。
“爹爹,娘亲哪里去了?”此时陈可儿忽然问道。
“你娘回娘家了,呵呵。”你娘在,我敢设酒摆宴吗?敢招歌妓来歌舞一番吗?陈慥心中暗暗嘀咕道。
一旁的李三坚心中也是暗暗纳闷,为何陈慥说起陈可儿娘亲回娘家之事,有些眉飞色舞的?难道他们夫妻关系势同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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