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金子哪里去了?”镇南交问道。
姚舆对李三坚促狭的笑了笑,指着李三坚说道“金子我已孝敬给了师叔。”
姚舆师叔二字咬字很重,明显带着捉弄的意思。
“哦”镇南交随后瞪着李三坚说道“交出来罢。”ii
李三坚白了姚舆一眼,对镇南交说道“不错,金子是在我这里,可我为何要交还于你?只要你说出理由,交还于你也并无不可。”
“理由?”镇南交瞪着牛眼说道“金子又不是你的,为何不能还给我?”
“哈哈”李三坚不由得笑道“金子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吗?”
“官府激赏给我的呢,方才你们不是看见了吗?”镇南交问道。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李三坚笑道“可你不是又拿出来作为赌赛之物了吗?其后你又落败,如此,金子难道还是你的吗?”
“不是不”镇南交与李三坚理论,哪里是李三坚的对手,于是恼羞成怒伸手就抓向李三坚。ii
“穷酸恶醋,还我金子”镇南交怒道。
李三坚一惊,慌忙后退。
镇南交伸手将要接触到李三坚之时,山魁跨前一步,伸手抵住了镇南交。
镇南交丢去短棍,双掌齐出,欲推开山魁,山魁到了此时岂能退让,于是就与镇南交抵在了一起。
两名猛士用尽全身力气,抵在了一起,双方拼尽全力,互不想让,角力斗狠。
双方纠缠在了一起,全身用力,双足在地上蹬出了四条深深的痕迹。
角力不是相扑,除了少许技巧之外,拼的就是力气,而山魁天神神力,数年间又不断的习练武艺,如此,镇南交虽也力大,但与山魁相比,就略逊一筹。
半响之后,镇南交渐露下风,被山魁渐渐的压了下去。
“倒也!”山魁大喝一声,用力将镇南交压倒在地。
扑通一声,镇南交倒地,腾起来数尺高的尘土。
“呜呜呜你们欺负人俺娘俺娘生病了,还靠这笔钱治病,你们俺娘可如何是好啊?”镇南交坐在地上,揉着红肿的双手,哭得是泣不成声的。
镇南交其实年龄也不大,也就二十上下。
李三坚闻言默然。
“既然如此,得了金银,为何还要拿出来赌赛?”李三坚随后问道。
“有人跟俺说,赢了给俺双倍金银,输了他会赔给我的。”镇南交答道。
“嗯,那人哪里去了?”李三坚接着问道。
“直娘贼,俺随后就找不到人了。”镇南交哭丧着脸答道。
“如此,你就转身来寻我等?”李三坚问道。
“是啊,不寻你们,又能怎样?”镇南交答道。
众人闻言均是笑了起来,如此憨直之人,真是少见。
“走吧。”李三坚随后对镇南交说道。
“去哪里?”镇南交疑惑的问道。
“去看看你娘去,若确实如此,金子退还于你就是。”李三坚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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