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苏君宝不想看到的事,现在他只能强行按压下来,从未想过有人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要小心翼翼,像做贼一样,可这就是他的命运,他必须面对的现实,除非等到他足够强大,可以去挑战它!
苏君宝拄着剑,坐在王座上闭目沉思,王座下面的花万子和黑月儿等人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这个人,从他一坐上王座开始,气质就全变了!
静静不动的身影上,却散发着令人心悸和臣服的威势,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人间帝皇的威严,众生在他面前,仿佛只有臣服,而他天生就应该是那坐在高高王座之人。
花万子跟着苏君宝的日子已久,见识过他的随和,见识过他的沉着冷静,也见识过他杀伐决断,令人折服的一面,可就是从来见过他今天这样的气势,那是一种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东西,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种气质只有他坐在王座上的时候,才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
见多识广的黑月儿都咽了口口水,她见识过不少大人物,有钱有势,称雄一方,可和他比起来,真的就不算什么了,那些人所拥有的威严,只不过后天培养起来的,而这个人仿佛是天生的,像拓拔寒空的贵公子所谓的气场,与之比起来,简直就是可怜又可笑。
究竟是什么人,能天生拥有这样的气质。
地上拓拔寒空的头颅神魂还未散尽,一双失去生机的眼睛,仿佛也在看。
这是他的剑,天底下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只可惜自己没听明白,而现在,拓拔寒空也终于明白,皇就是皇,臣就是臣,哪怕他早已一无所有,坐在王座上的时候,他就找回了他自己。
“好一个帝皇骨,不愧于人皇之子!既是五行混沌体,又是天生帝皇骨,在将来,天地间也不知道能不能容纳下他这样的一个存在!”只有天鸿圣人嘿嘿说道,自言自语。
“前辈,你说什么,什么帝皇骨?”
花万子有点没听清,问道,天鸿圣人只嘿嘿笑,却不答。
终于,苏君宝再次睁开眼睛,从寒冰王座上走了下来,花万子她们也赶紧理理自己复杂的情绪,迎了上来,刚才仿佛那是一场梦,花万子可不想接下来的日子,要面对的是坐在王座上的那个人。
虽然那令她无比臣服和敬仰,可她骨子里更喜欢他平时随和的样子。
“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天鸿圣人问道。
“是的!”
苏君宝将手中的元明神剑放进储物宝物里,剑是取回了,暂时还能让它露面。又把地上拓拔寒空的头颅拾起来,看了两眼,封锁进一个玉匣子,那里面可以保持头颅现在的模样许久不变,就刚刚死过的样子。
“拿这个头颅做什么?”
花万子见苏君宝也把这个恶心又令人反胃的东西放进储物宝物,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