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耐鹰是掉毛的老鹰,精神头与爪力远不及当年。
搏斗一个回合,被外乡人压在身下,狠狠挨了几拳,并被拖带出好几米。
无奈这个外乡人也脱不了身,胸前的衣服被老汉鹰爪般的手指死死攒住不放,烈酒正在发挥劲头。
急于脱身的外乡人,一手扼其喉咙,一手掴其耳刮子。老汉不甘罢休,欲抽手镂他的脸。可是,喉头被扼紧,指头象钉子越掐越深。被压在底下的腿渐次无力,手无力擎在半空成了多余,外乡人骑在上面不停地施暴。
在这个节骨眼上,施暴人万没想到,从斜刺里杀出一条好汉,把他狠狠地撞在地上。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抽一把匕首,刺向“好汉”。
正在千钧一发,红凤冷不丁抓一把尘土朝他脸上撒去。可幸的,那一刺偏离了方向,但还是刺到了明铎的胳膊上。红凤还是看清了那人的大体面貌,浓浓的眉毛紧压着凶残的三角眼。
这时,一辆豪车吱地一声停下,车门打开,跑下一个人。歹人见此不妙,撒腿向暗处遁去。
车上下来的是一位身材魁梧,潇洒倜傥的年轻人,见歹人已去,忙扶起明铎,搀着许思前上车,送他们去医院。
医院对于突然送来的病号,开通了紧急通道。
医院询问了有关情况,诊断着。不看许思前衣服的脏土,也避开他脸上的挫伤;盯着脖子上几道红几道紫的血印:“你太万幸了,若再掐一会儿,生命就不保了。”
许思前先前不安分的双眼因感悟而显安顺了。
另一医生说:“你一把年纪,怎么和小青年一样毛躁?”看着临床的明铎又问:“这是你什么人?”
许思前凸起的眼球,瞥着躺在病床上脸色疲倦的明铎,心中五味杂陈。
“是你的儿子还是孙子?”医生继续问。
老汉酸楚地摇摇头,眼眶闪着浑浊泪光。
明铎被推进彩超室,幸好没伤到骨头。
两家不愿相见的人,不得不在医院见面了。
许其和他的姐妹探望其父,不得不对明铎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
国子来医院陪护儿子,看到红凤陪在明铎旁边。
他和许思前沧桑的目光相遇,和许其尴尬的目光对接,和许其的姐妹讪讪地搭几句闲话。
国子从医院出来,看见如兰挎着白色柳条小篓,往医院送饭。
他的心突突跳到嗓子眼,欲要打声招呼,却见她用水红色碎花头巾将头发和大部分脸面紧紧裹着,遇见他有可无可匆匆走过了。
他知道如兰前些日子从娘家回到龙凤村,住在“明凤洗车店”,白天帮忙洗车,晚上和红凤宿在店内。
如兰离开医院时,对红凤说,店里挺忙,若没有要紧的事,赶快回去。
她用温情的又是戒备的目光看了明铎后急忙闪开,年轻人英俊清澈的眸子,显然洞穿她纠结的内心。
明铎平静地:“阿姨,不要紧,我年轻没事的,让红凤回去吧,你一个人咋行?”
他又望着一脸不情愿的红凤恳求说:“跟阿姨回去吧,我一两天就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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