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说道：“你们等我一会儿，我上个洗手间。”
他迈过张明出了门。
董曦跟着李子安出了会议室。
走廊里有监控摄像头，董曦不说话，李子安也只是跟着她走。
董曦一直走进楼梯口才停下脚步，她凑到了李子安的耳边，小声说道：“老总说他不知道这事，他也只是传话而已，他不认识ZJ公司的人，这事你别怪老总，在北都这地面上，随随便便都能碰到一个比他官大的人。”
李子安说道：“我能理解，我不是怪他，我只是有些奇怪我是帮忙的，这些人却想从我身上赚取利益，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商人逐利，这是一种本能。老总说，不管怎么样，请你把这个黑锅背下来。”
李子安看着董曦：“那你怎么看？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董曦说道：“我不擅长这些，但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李子安笑了，伸手去搂董曦，还有一个伸嘴的动作。
董曦躲开了，还瞪了李子安一眼：“这是在人家的公司里，你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不要脸也不分个时间场合，真是的。”
李子安笑了笑：“那我晚上再不要脸，好不好？”
董曦的俏脸微微红了一下，没答应，也没说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两人回到了会议室里。
“大师，我们讨论了一下你的两个计划，我们更倾向于计划，出售在灯塔的业务，将总部搬到欧洲。”张明开门见山地道。
李子安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
张明又说道：“大师，你是来帮我们解决麻烦的人，两个计划也是你制定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更倾向于哪个计划？”
李子安说道：“我更倾向于B计划，也就是围魏救赵，防守的同时予以还击。”
张明沉默了。
他左右两侧的ZJ公司的高管，有的在看张明的反应，有的在低声议论。
李子安将所有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想起了刚才董曦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商人都是逐利的。这里的人都是商人，他们更倾向于出售灯塔业务的计划，因为那会为ZJ公司带来上百亿美刀的收入，然后还能在欧洲整合貔貅智能管家软件杀回去，这一来一去那利润起码是千亿级别了。
可是选择B计划，他们就不会有那几百亿美刀的收入，灯塔的制裁一下来，他们这边也会承受巨大的压力。对于他们来说B计划的变数太大，风险太高还没有利润，作为商人，谁会选这样的计划？
张明抬头看着李子安，眼神带着一点穿透的力量：“大师，看来我们的意见有点不统一，在我们最终做出选择哪个计划之前，我想问一下大师，如果我们选择计划，我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如果我们执行B计划，我们又要付出什么代价？”
李子安说道：“张总，在我开口之前，麻烦你把你身上的针孔摄像头摘下来，另外让这个会议室里的带着录音笔的人把录音笔关掉，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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