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爷饶命。”邱寡妇声音娇软的喊着,抽泣着道:“奴家也不知道陆德柱会跑,您放心,等抓到陆德柱,奴家亲手把他废了,让那驼子受苦一辈子!”
陆老二打了陆老三跟邱寡妇后,心里的火气是发了不少,片刻后,栓大他们来报:“二爷,附近的村里,包括镇上的赌坊酒馆都找遍了,没看见陆德柱的人。小的们还去了他家,他婆娘跟孩子说,他早上一身酒气的回家拿了户籍后,人就没再回来过。”
陆老三皱眉道:“二哥,陆德柱是不是喝得太醉,睡死在路上,错过了时间?”
栓大忙道:“二爷三爷,小的怕陆德柱喝酒误事,没敢给他多喝,就喝了小半碗,有个二两左右,且路边我们都找过了,没人。”
“那这陆德柱死哪去了?”陆老二跟陆老三皆是不解。
他们不知,此时的陆德柱已经被押到县衙班房,他的那纸认罪书已经被作为证物入档,只等县令大人跟县尉大人回来就能过堂判刑。
……
村尾,三爷爷他们是天色黑透才回到家,一到家就把房契地契拿出来给几家人看。
自打他们进城后,几家人就在顾锦里家等着,是等了大半天,一直在担惊受怕着,看见房契地契后,悬了大半天的心终于放下。
得知陆德柱被抓,还会被判大刑的时候,几家人更是高兴不已。
“活该,这遭瘟的陆驼子,就该把他抓了,给他判个死刑!”三奶奶听说陆德柱把邻村的一个姑娘给祸害之后,是气得不轻,大骂陆德柱。
陈氏可不管这些,她从顾大贵手里抢来自家的房契地契,整个人都高兴疯了:“前后的空地有六亩,荒地也有六亩,再加上一座两亩大的院子,咱家现在是有十四亩地。老天爷啊,十四亩地,要是豆腐营生这么长年累月的做下去,咱家不用十年就能成为大地主!”
陈氏高兴得不行,自顾自的做着美梦,少顷又不高兴起来,如今她家还没分家,房子跟地都要跟大哥一家平分,想想就不得劲儿。
顾大贵跟陈氏成亲十来年,看她呲牙肉疼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臭婆娘能不能别那么贪心?
大哥对他们一家够好了的,重活累活大哥做,赚来的银钱平分,要是有零头也是给他这个弟弟,而家里的吃喝都是大哥花钱,他们家一个大钱也没出,赚来的钱都存着呢,她还想咋样?
崔氏、顾锦绣、顾锦程知道自家买地后,是高兴得想哭。要是还在老家,他们哪里敢想家里能买上地?就算会买地,那也不是他们的,是二叔三叔四叔的,奶她能给他们一家一口饭吃,少打骂他们一顿,就算是好的了。
顾锦里见他们高兴,自己也高兴,但她没有在屋子里待多久,而是点上油灯,找出一包自己调配的金疮药,来到院子里,给何村长家的牛上药。
白天为了追上陆德柱,她是下狠手往牛屁股上扎了一刀,得负责把牛治好咯。
秦三郎一直守在牛车边,等她给牛上好药后,说道:“我把牛给何村长家送去,你不用担心,这事儿我会跟他好好说。”
顾锦里拿出一两碎银子,递给秦三郎:“秦小哥,你把这两银子赔给村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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