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罗子凌露出了点神秘的笑容:“我们华夏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他患了某一种类型的腺癌,分化很差,预后也不好。华夏最顶级的医院给出的最大生存期是两到三年。治疗手段当然是常规的手法,手术加化疗。后来,我接手了治疗,至今差不多半年时间。这半年的治疗,我取得了完成的成功,这个老者体内的癌细胞已经完全消失,身体机能比前几年要好很多。如果不出其他意外,包括车祸、枪击等情况,那他的寿命,至少还能再延续十年以上,活过百岁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就是你女朋友的爷爷,杨远山老先生吧?”在将罗子凌的话翻译给温林沃奈听后,陈丽珍笑着问道:“我还知道,罗先生治好了你太姥爷凌老先生的病,此前他的身体已经很糟糕,医院的医生已经没能力延续他的生命!”
“这些都是我对外吹嘘过的,我怕欧洲人不相信中医药,因此拿替这些大人物的治疗过程来说服他们。”罗子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这些都是个例,治疗效果有没有普通性,暂时还没办法确定。接下来,我们要研究更多的病例,如果治疗效果具有普遍性,那我们就会宣布成果。”
“看样子,罗先生擅长的针灸治疗方法,及你们研制出来的以中成药为主要原料的靶向药物,是治疗成功地关键。”陈丽珍大概听明白了情况,她又好奇地问道:“你在替鲍勃先生的母亲治疗时候,是不是也用了针对性的药物?”
“那是当然!”罗子凌点头,“像他们这样的病人,自身抵抗力已经大幅度下降,没办法大幅度提升他们的免疫能力,必须借助药物的帮助。”
听了陈明珍的翻译后,温林沃奈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
林岚听了后,小声对罗子凌说道:“温林沃奈想和北方医药合作生产你研制出来的那些药物,他想知道,获得某一种药物的生产许可,需要多少专利费!”
欧洲人的性格比亚洲人更直接,这一点罗子凌清楚。
但他没想到,在拜耳公司的这身份位高管还没完全了解北方医药,没完全了解他所说的这些药物时候,就问他专利许可费多少了。
看样子,拜耳公司做的准备工作比其他医药企业要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