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啊呸,什么太监不太监。他可一点也不急。
“嗯,人长得也精神。所以么,你看他跟姓苏那姑娘是不是挺配的?”语气不咸不淡。
哼,他非要看看,谁才是先着急的那个……太监。
“……”面对老队长满满的恶意,杨逸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下午见的那位青年才俊,对苏瑾那么点若有似无的好感暧昧,他不是一点不察。可他又能怎么办?
她要是真对那位孙律师情有独钟动了凡心,他也只能望洋兴叹。
没有名分,他怎么好意思干涉她的选择。
终于选择认输投降:“您老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恨铁不成钢的月老,在那头冷哼连连,掐灭了一根烟,才又继续念叨下去,“想跟你说,那个孙律师啊,家在S市,父母双全,上有个大三岁的姐姐。登记的家庭住址在X区,S市的中心城区,家里条件八成不错。”
杨逸汗颜:“……您把人家家底查这么清楚干什么?”
“这就算清楚了?你要是想知道,我还能帮你查查他名下有几套房子,在国内外有没有违法乱纪的黑历史呢。”
不小心兼了私家侦探的月老同志,对自己的能力还挺自信。
只是最后,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两句:“我这是为了更好服务当事人,顺便多套两句话,帮你了解了解情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没听说过么?”
“……听过听过。”被教训一番,却还是没忍住,揉着太阳穴,苦笑出声。
老队长把话说的明明白白,这是要下达作战命令的节奏。可他呢?却连对方的心思都还没摸透。
三年未知的距离,不是说愿意,就能转眼越过的。
摊开左手,手心里的黑色笔迹,只留下淡淡痕迹。又是出汗又是水洗,显然它们挨不了太久。
不过没什么关系,反正他已记得烂熟,如果想要,随时可以联系到她。
自家老房子的阳台,窗户开着,有风进来。旧了的窗纱上,趴着几只蚊子,有些张牙舞爪。
头顶上的灯泡,用了很久,有点暗淡。
屋子里挺安静。
老妈吃过饭就出去了,去附近的公园跳广场舞去。父亲过世四年了,她才渐渐走出阴影,适应没有老伴的日常生活。
电话那头的齐队,终于念叨完了孙律师,语重心长地下结语:“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小子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就撂了电话。
说着不多说,其实也说了不少。
杨逸苦笑着摇头,把手机从耳边移开。
心里默默吐槽着齐队,脑子里却像以前听他的案件分析一样,跟着他的思路,一路没完没了地想下去。
家境优渥学业有成又品貌端正的青年才俊。
这种设定,好像似曾相识。
说起来,那时候那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同门师弟,似乎就是这样。
下午未竟的思绪重又接上,原本总也想不起的名字,却在沾着潮气的夜风里,忽然电光火石,寻到了点踪迹。
卢宋。
就是他了。
果然还能想起这个名字。
捏着被握的温热的手机,忽然又觉得喉头有点发痒,又想抽根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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