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说这话时他们又纷纷跪下,有个年纪大的开口说:“阁主您这话万万说不得啊,我们积了福才能被神明眷顾来到此处,您可是我们的保护神啊!”
“神与人自然是不一样的,阁主莫要为难我们!”
“呃……”我凑到苏若耳边说:“我该怎么办。”
苏若悄悄的说:“发个火就都走了。”
“好的。”
我提高声音说:“都给老娘起来,以后别跪了老娘不喜欢,若无大事行礼简化为揖礼,散了吧。”
他们左顾右盼,犹犹豫豫的站起来,还待在原地看着我。
“散会啊!”我又吼了一嗓子,他们这才匆匆离开。
“不是,这里的人都这么轴吗?”我问苏若。
“都是被礼教束缚惯了,一时肯定难改。”
“这里之前也是要像外面那般讲究礼教吗?”
“是啊,这样大简礼教的您是头一人。”说着她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我欣慰的笑着,替她扳下来手指说:“哈哈哈,不必如此。”
“你要去哪?”我记起她从我对面赶来,便问了一嘴。
“去买点胭脂。”
我小心翼翼的问:“你们干这行的还要化妆吗?”
苏若娇羞的说:“哎呀,人家也是女孩子嘛,平日没有任务我也是有正当职业的啦。”
说完还翘了兰花指点我了一下,我觉得怪瘆得慌,不进打了个寒战。
“那行吧,咱俩一块去。”
我拿出阁主多金的气势说:“小爷有钱,我给你买。”
我们向街市去了,还是像往常在西洲那样一起逛街,为对方挑首饰胭脂,说来也挺怀念。
我问苏若:“你平时都做什么啊。”
“有事就杀杀人,没事就吃吃饭,我可是往生地一等一的品鉴师呢。”苏若嘴角向右一咧,自豪的说。
我羡慕道:“那不错啊。”
“若若,方便告诉我你真实年龄吗?不会你也是……百八十岁了吧。”
“老女人别说我啊!”苏若把脑袋一偏,说:“人家芳龄十八,还是小姑娘呢。”
“啧。”
我仔细回味了一下她的话,觉得不对。
我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咯吱窝:“你才老女人。”
她顺势夹住我的手,吐出舌头对我“略略略”的做鬼脸,真是欠揍,若不是我打不过她,她早就挨上了。
不一会就到了胭脂铺,我抬头一看,这个店名很是眼熟——“凝香阁。”
我不知怎么,不经意说出一句:“这家的香粉极好。”
“嗯?”苏若也很迷惑,我头一次来为何知道凝香阁最好的款式。
进去以后我让里面的掌柜给我挑了几盒香粉,这味道很是熟悉,许是老板生前也是在西洲开胭脂铺子的吧。
“凝香阁…”我端着香粉盒子喃喃道。
苏若突然提起说:“哎对了,你作为阁主不打算给阁里起个名字吗?”
我想了想,确实也该起名了。说起这个我便又忆起酒盏花枝和我的那些伙计们。
“就叫…”
“叫什么?”苏若歪着脑袋问。
“酒盏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