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凡急忙解释,「并非如此,仲凡身不由己,仲凡有官职在身,不能随心所欲。」
「放你他妈的狗臭屁,咱们粗野人,拜兄弟只讲究赤血丹心从不讲究身份地位,哼,你小子瞧不起俺老子,俺老子也瞧不上你了,除了很会装模作样以外,贵族也没多了不起啦!」张汉愤怒的往桌上重重一拍,发出一声巨响,瞧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他曾听章思予提过江湖中人较为豁达,好结交朋友,若再三推拒便是不给对方脸面了,于是他不疾不徐道:「不是仲凡不愿意,实不相暪,在下是太子校尉。」迫于无奈终于亮出身份。
「校尉?我靠,俺还以为你是皇帝老子亲临咧,不过是个小小校尉,架子就这麽的大?你有什麽了不起?俺更瞧不住你了!」张汉反而更恼了,从鼻子发出奇怪的声响,眼神除了鄙夷外加轻视。
俞仲凡赶紧实话实说:「其实在下是来调查章州账银刼案的,万一你们跟其中有牵扯,恐怕到时候不好处理。」
张汉愣了一愣,张大眼道:「兄弟莫非是说章州府尹被劫的那卅万两账银?说起这事,俺可冤了啊!」张汉呼天抢地,直呼冤枉,憋了一口很久的怨气恨不得直接发洩出来,「那卅万两不是俺们干的,官府都说是俺们干的,俺冤死了,俺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劫走官银赖给俺们,俺已备好大刀等着砍人去,俺大哥却说不准查,此事不准再提。□□娘的,俺冤死了,冤死了啊,俺们重情重义,盗亦有盗那裡会去抢夺救济百姓们的账银啊?真真气死俺了!这口冤气,真他妈的干死俺了啊!」
「张兄确定不是该寨做的?有时候属下做事........」或许暪着他私下打劫也未可知啊。
张汉拍拍胸脯道:「俺敢担保!虽然寨裡有大当家,但是大哥经常不在山寨裡,山寨大大小小事务向来都是俺在管的,要从官兵手中劫走卅万两白银,不容易啊,也得大队人马出动这事才会成,寨裡调动大队人马,俺兄弟若去劫银俺岂有不知之理?俺又不是个死人!」
张汉此人直爽不像在说谎,那麽卅两账银为何为会凭空消失呢?
莫非真是章州府尹盛丞博中饱私囊?还是章州郡王干的好事?不管是那一个,找到确切的証据就足以动摇聂太妃在朝中的地位了。
张汉斜着眉,手环着胸,横过眼瞪着他再次问道:「你当真不愿与俺结为兄弟?你瞧不起俺?」
俞仲凡想了一下,抱拳道:「大汉瞧得起在下,此乃仲凡的荣幸,岂有不愿之理?」既然账银非他们所劫,此事倒也无妨。
张汉撇撇嘴道:「你不怕给太子丢了脸面?」
俞仲凡正经八百说道:「仲凡自会给太子请罪!」
张汉摇摇头却又忍着笑般,眉毛纠结在一起隐隐抽蓄着,「迂腐啊,你还真他妈的迂腐啊,太子管你结什麽兄弟?只要别抢他的女人就行了!」他忍着笑,朝着外头大喊,「来人,备香案!」
两人遂结为异姓兄弟。
*
山裡满坑满谷开着鲜花,花香迎着微风飘荡过来,香气袭人,山寨外严然是另一番天地,透过隐密的树林彷似看到远方白色小花正迎风摇曳,散发出阵阵奇异香味,安珞在屋裡着实闷坏了于是便出门走走。
迎着花香沿着小道走了一会儿路,拨开茂密树枝竟是柳暗花明,满山谷的红啊,黄啊,粉啊,各色娇颜,奼紫千红,争相竞艶,她笑颜逐开跑了过去,舒服的在沾满花香的草地上滚了半饷,欢快的感受着大自然无拘无束的气息,仰望着白白的蓝天,闻着草木馨香,心想摘採一些漂亮的花朵回到俞哥哥房裡,找个花瓶插上,让他躺在床上养伤也能闻到花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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