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诀别之后相思成疾,莫问天涯也莫问归期——”当真不是我看不开,看开了就不是爱情了。
“既然说的话都不作数了,那暑假也别回来。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是表达的问题。我一直想着说,‘考完试了再玩噢,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玩各种类型的游戏的。’而你,何须跑回来强调一遍我一直以来在你心中的定位。我不需要模棱两可不需要对不起,我需要你说清楚,不然我会一直想一直问。
你每次都是自己做了决定了也不给别人理解的机会,我就是这样你给安排怎么样就怎么样么?不能提出想法不能表达意愿,你一句希望我接受我就接受,根本没有接不接受的选择余地了,连想说的话都没有办法对你说完整,这些都是我应该接受的?
因为学习就是因为学习,因为交女朋友就是交女朋友,我想要的是什么答案呢?前者也是断联后者也是断联,我只不过是根本不想要留有希望了,约定使人倍感压力,最好是永生决裂了,倒也根本没有什么要紧。”
我看到他和别人换的情侣头像就恶心,如此明显了,又为何还要一个确切的解释呢?
其实只是我还不愿意面对的结果,才会在结果到来的这一刻内心如此慌张。我从未如此失控地去猜想去憎恨一个人,我想不单是因为他,而是为所有背叛所有欺骗所有蒙蔽的叠加,坚定的信任变得微弱而后耗光化成一缕充满怨气的黑烟萦绕心头。不单单是因为他,他本不该承受这些,从一开始就不该,不该对我好。
我只是坚定地认为,我永远都不需要和他和好,他该为他有所原有但令人厌弃令人恶心的行为负他的责,他不再能够拥有一个愿全心全意对待他的女孩子的好,他不配拥有幸福的爱情,但他还是拥有,而那个深爱着他的人,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那个深爱着他的人,她把所有的人排除在外,她把她的关心都给他,她把她的时间给他,她把她的语言给他,她把她的文字给他,但凡她可以给的,她没有过丝毫的犹豫更没有过丝毫的怀疑。但是最后,他不需要她的好,只他一句不需要,就落得个一无所有万念俱灰结局的,也是她。
她也不需要他虚心假意的承诺,她不需要他模棱两可的敷衍,她不需要盛夏再会,如果他背叛了她的爱,他背叛了她,他背叛了她——他说对不起,他说他希望他带给她的都是好的,他说他五个月后会来看望她的。这感觉,他把她当成一件附属品么?一只金丝雀或者一朵野雏菊,他爱的时候不惜时间不惜赞美,他不爱的时候便搁置一旁另赏新欢,因为有了一个充满魅力的新人闯入了他的世界,他的眼里便也只有那一人了。
他是专心,绝无二心,他喜欢一件事物的时候就喜欢得全新全意,对于新事物他抱有同样的态度。她对他来说,本身已经不是一个有思想有温度的人了,他说,他轻蔑而痛苦的语气里,她毫不重要,她终于要被抛弃了,因为她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用处了,他需要的是现实的欢乐,他们的偏差太明显不过了。
他曾经是她的一切啊,他丝毫也不在乎这“你是我的一切”的身份,随即就给它丢弃了,而后捂着心口笑着感叹了一句,“哦,我是多么地不舍。”——但他心里可真希望,这早已厌弃的偏爱他的女人立马就从这世上消逝的无踪迹了,真是令人大感畅快啊。
这感觉,就像是她极其喜爱的男人和她做完爱之后,毫无表情的吐出一句,“谢谢你。”2020.02.07
我不想修改《遇人不淑》的章节了,这男主我真的看吐了。不是听腻了甜的歌听伤感的歌会想吐,而是看多了甜的情节看惯了男主的好到了他背叛的时候才想吐。不止看了这情节就犯恶心,我心窝生疼,胸口沉闷,以后我真的都写小甜文了一把年纪了一次次受虐真的受不住,承受不了这种骨灰级的渣男了。
我单是盼望着,以后的日子都平静且欢乐,都能够有所待有所盼更有计划可做。
朋友圈里有校友炫厨艺,做了手工馍蜡烛。这个在校庆晚会上熟识的男生,可心态平和可会关心人,想着我也评论一句,“这个馍还可以吃不?”
“当然可以吃了,油烧完就可以吃了,面做的当然可以吃啦。”成为王子昂的女朋友定是会幸福哭的,这个会做饭擅夸赞有学历又脾气好的男生我太羡慕他女朋友了。
必将迎来的睡前,我习惯性点开柏予豪的账号,看着情侣装扮看着一天天上涨的亲密度哀叹,“这是他女朋友,哎。”
妹点了下我屏幕里自己的头像,“这是你,哎。”
点我干啥?我忽然就笑了。
第二天晚饭时间,爸讲起了家族史。
我问,“爷爷既然学了木匠,会室内设计以及动手制作全套家具,为什么没有去城里生活呢?”
爸缓缓道来,“那时候□□,死了很多人,落户在山沟里还能有四亩地吃得上饭。你爷带着奶奶,牵着李新文,抱着我过来的,那时候爸还不会走路,没有饭不行。养了五个儿子,没有粮食养活不住。”
“太爷爷的兄弟呢?”
“一个开豆瓣厂,一个有房产有两辆大车,都过得很好。”
“爷爷什么都没有……”
“都是自己干出来的。”后来过得好不好,全在自己的本事自己的选择了。
我想,这个思前想后也不敢确定下来的问题,我必须得到一个确定的答复。从游戏好友界面,我按下了好友添加键,添加了这个我搁在心里介意了半年的男生,和柏予豪建立游戏恋人关系的他的八年好兄弟——陈子阳。
我开门见山,“我我我,悄咪咪问你一句,柏予豪有女朋友没得?”没反应,“啊嘞?咳咳,敲敲。”
陈子阳,“你还是直接问他吧。”推脱?
我语气坚定,“不,我要旁敲侧引。”
他反问道,“你怎么会认为我晓得耶?”
“你是柏予豪好朋友啊,消息灵通。再说,一个女孩子想要打听到喜欢的人的消息,她有一百种方法。”
“你先说你啷个晓得?”
“柏予豪说的,八年好兄弟。”
“我只能说,他是一个自由人,随便操作。”这就透露消息了?得来全不费工夫,但是,这不是真实的结果。
“真的?我看到有小女生给他表白了,他都给人家怼走了。小哥哥真是爽快,谢谢你哦,他最近会有女朋友了。”
“嗯。”
“嗯,噢。”
“我不晓得哈。”
这几句话时间的伪装,我是全然忍得急了,隐藏身份伪装成一个倾慕他已久的小迷妹这种事情,以现在的我的心绪根本坚持不了几秒。我必须直言,“他有女朋友了,不是我。你就说不晓得,你肯定是问他了,然后跟我来说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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