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声音很好听,我超级喜欢和他通电话。
虽然不能在一起,但所有共度的时光里我都很开心啊,我同样也能感受到他的开心。
感受的觉醒,感知的觉醒。过段时间感觉总需要觉醒一次的。2019.10.15
“我爷这两天给别人拾洋芋的呢,一天挣个一百来块。”
爸站在桌边思忖着,愤愤不平,“以前种百来亩地忙的时候,叫他帮忙他都不过来。”
我妈真的变得妖艳到令人吃惊。下班回来一进门,墨绿色风衣配紧身毛衣高腰长裤,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就风风火火进门了,走过我身后顿时一阵浓郁的香味将人包围。一天换几十套衣服,待在家里做饭也要画着眼线涂着口红,边洗碗边扭着屁股跳舞,午饭结束就立马换一身行头挑一只漂亮的小皮包和朋友约会。以前她只在乎孩子需要什么爸爸需要什么,但今年开始,她变得只在乎自己需要什么,她说,“因为几十年了也没有彻彻底底为自己而活。”
第二天做了羊肉焖饼子,焖了三个小时,她吃了几小口就打开手机放开音乐学着屏幕上的浮夸动作开始跳舞,一个人在家里蹦野迪?而我们父女仨儿工工整整坐在桌子旁吃午饭。
妈说,“死了什么都带不走,钱都留给后人,我要给丫头挣个嫁妆。”爸说,“你给我挣个找老婆子的钱。”妈当时还没什么反应,第二天又想起这句话,自己那在儿边重复边可笑得不行。我说,“你挣上钱了就和我爸去旅游,我们自己有手有脚还怕过不好日子么?”她说,“不和你爸旅游,和小情人旅游去呢。”哎,不懂。“他找事儿去行呢,年轻的时候地上干个活爱骂我得很,我和梦梦旅游去呢。”
我只知道,父亲再遇不到比曾经的母亲更爱他的女人了,不然也不会母亲一从单位放假回来他就饭也不会舀了茶也不会倒了碗也不会洗了被子也不会叠了瓜子也不会装了,这些事儿全得母亲帮他做了。反正父亲也说,活得开心就好,母亲满房子乱跳他也不管了,就蒙着头和着我们吃午饭,吃得一脸严肃的。
哈密的人们似乎对金钱没什么向往,能少则少。
出门买了一瓶可乐,回来路上看到一大筐葡萄,捏着手里的三元钱我准备稍微挑一斤半斤的葡萄自个儿吃。结果那维吾尔小伙拿了一大串就往袋子里丢,我说,“我只有两块。”他说,“吃吃吃。”我看了下秤,“五块九了。”他重复道,“拿去,吃吃吃。”我说,“这怎么好意思……我得按斤买。”于是摘下来一两小串继续称,称到一块五,他又放了两小串进来,“不要钱,吃吃吃。”这人疯了?我把两块钱给到他手里,看了一眼秤,两块九。“不要看了,拿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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