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很快便过去了。
这一日,晚饭后。
季迎冬和无双两人约了一起出去买首饰。
季夫人一听,有无双作陪,没有不答应的。
马车内。
无双捏着一包银子嘻嘻地笑。
季迎冬心里吃味。
“十一给的?”
无双故作心情沉重的模样:“唉,一听说我要和你去逛街,就塞了这么大包银子给我,你说十一怎么就这么紧张我呢?”
季迎冬看她那得瑟的样子,心里一阵气闷,她哼道:“不就是银子吗?我多的是,再说,若十一要是知道你欺瞒他,你看他以后还给不给你!”
无双摸了摸鼻子道:“你哥不是把他约出去了吗?指不定现在在哪儿潇洒呢!你我不说,他又如何得知?”
季迎冬瞥了瞥她身旁的竹笛,八卦道:“我道是什么才艺,却原来是竹笛啊?你可知,今年高山郡那场花神娘娘比试上,那为祝娘娘舞蹈伴奏的乐师,才吹的一手好曲子。”
无双眉心一跳:“你见过?”
季迎冬翻了个白眼道:“哪有?我只听人说了而已,那首曲子,当真乃仙乐,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都不为过。好多乐师,无不为之倾仰!”
她见无双听得认真,她不禁抖了抖神情,傲道:“算了,跟你这种乡巴佬说这做什么?不过,我确实好想能亲耳听听那仙乐啊!”
……
郊县一饭馆。
几个年轻的男子,正吃着酒,觥筹交错,场面好不热闹。
其中一人道:“久闻十一少侠大名多时,今日幸得季少爷做东,方得有幸结识,实乃我等之荣幸啊!”
“唉,好好吃酒就得嘞!本少爷我最烦你们文人那套酸话!”
几个年轻人尴尬地笑了笑,这季迎风脾气阴晴不定。不过谁叫他是季时谦之子?
十一淡淡道:“我不过是略献薄计罢了,若无季大人的五百精兵,郊县的匪寇怕是难以剿除。”
几个年轻人被给了个台阶,立马向季迎风道:“是啊,季大人当真是雷厉风行,这匪寇一除,不瞒你们说,晚上一个人走在路上,都不怕了……”
“哈哈哈,何止我们男儿胆子大,连闺中小姐们都敢大晚上出来摆擂台了……”
“啊,林兄,此话怎讲?”
“是啊,赶紧说说?什么小姐,摆什么擂台?”
其中被唤作林兄的男子道:“我那舅父是常乐乐坊的东家,昨儿与他吃酒才知,竟有两个小姐为了挣一个宝贝,借他那乐坊摆擂台,两人互比才艺,胜出者,方可得那宝贝。”
几个年轻人一听,顿时起了兴致,一人问道:“什么样的宝贝竟让两个小姐,如此抛头露面也要挣得?”
林英摇摇头:“我舅父也不清楚,不过据说为了维护声誉,两人是会带着面具比试。”
“那如何评判孰胜孰负?”
“这你就不知了,今儿去乐坊的客人,皆可得一包沙袋,一个荷包,一颗松果,两人比试完第一轮,客人就用将手中的沙袋投给自己喜欢的一方,以此推之……”
几人听得津津有味,一人道:“这娇娇女们也不遑多让,竟有趣儿得紧。”
那林英见季迎风,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不由道:“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咱今晚一起热闹下,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女子亦有惊人之处!这不,比试也快开始了!”
“好好好……”
几个人拉着季迎风,季迎风又拉上了十一,一行人往常乐乐坊走去!
……
林英托他舅父,讨了几个离台左边靠前的位置。
等了一会,季迎风有些不耐,不知自己哪跟神经搭错了,竟跑这看什么劳什子比试……
虽这乐坊并非青楼等烟花之地,却也是纨绔子弟才爱呆的地儿。
他爹若是知道了,他准吃不了兜着走。
他正想附耳跟十一说走人,却发现乐坊里顿时安静下来。
他随意瞥了过去。
台上一女子,身着大红装,长发高束,面带薄纱,手中一袭长鞭一扬,好一个飒爽英姿的女郎!
顿时人群一声高喝!
季迎风顿时一惊,那人怎么这么像他妹???
他顿时一屁股坐下。
此刻,阵阵鼓乐声传来,女子持长鞭而舞,起初,乐声不疾不徐,她时而翻转,时而飞旋,优美的姿态带有一股英气,乐声待至中途,宛如行军打仗,鞭尾所及处,仿佛有敌人应声而倒。最后战鼓雷鸣,仿佛有千军万马奔来,气势浩浩荡荡,啪地一声,长鞭鞭尾正击那台上立起来的的几个大鼓鼓面,顿时金鼓连天,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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