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书卿上了半年大学,别的没学会,被室友带着学会了喝酒。她还挺嘚瑟自己挺能喝,然而在学校室友带她喝的跟今天的完全不能比。
于是覃书卿喝醉了,意料之中的。
纪寻头疼地看着耍酒疯的覃烊和瘫在桌子上的覃书卿。
这叔侄俩真的是……
其他人战况也很惨烈,玲姐意识还算清醒,在小禾的搀扶下回去了,大白和蟋蟀被小林和大排档的老板搬到了休息室躺着。
覃书卿不一样,水灵灵的小姑娘,怎么能跟一群大老爷们躺一起。
纪寻揉了揉眉头,拍拍覃书卿又红又热的脸,没有反应。
老板又一次上楼来准备把覃烊背下去,看见纪寻也把覃书卿背在了身上。
“你这是……?”
“送她回去。”
在老板狐疑的眼神中,纪寻背着覃书卿下了楼,还听见覃烊迷迷糊糊地喊:“混蛋,你要把我侄女带哪儿去!你给我回来!”
无奈之下,老板准备把覃烊也送回家得了。
纪寻背着覃书卿,他知道覃烊就住他楼上,出了大排档就直奔附近单元楼。
冷气扑面而来,夹杂着雪拍打在覃书卿脸上,她冷得哆嗦了一下,纪寻感受得到背上她的身体缩了一下,原本侧着的脸埋在他后颈寻求温度。
纪寻僵硬了一秒。
啧,小姑娘。
覃书卿脸蛋很烫,他的脖颈很凉,于是她下意识地靠近了他,还蹭来蹭去,嘴唇每次划过他的皮肤,纪寻都很……抓狂。
小姑娘软软地趴在他背上,两只胳膊松松垮垮环着他的脖子,他忽然感觉到皮肤上的热气,覃书卿嘴里喃喃着什么。
他听不清。
她说了两三次后,纪寻才反应过来,她在叫他的名字。
“阿寻,阿寻……”
“嗯?”他回应她,同时在想,小姑娘喝多了,寻哥都不叫了。
“阿寻,你叫什么名字呀……”只知道他叫阿寻,她连他的全名都不知道。
软软地吐出一句话,覃书卿又开始往他颈窝处钻了。
嘶。纪寻偏了一下头,忽略肩头轻轻麻麻的痒。
“纪寻。”他觉得自己疯了和一个醉酒的小姑娘介绍自己的名字,可他还是又重复了一遍,“我叫纪寻。听清了吗?”
“嗯嗯嗯嗯。”覃书卿连连点头,满足地念着这两个字。“纪寻,真好听。”
“纪寻你,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啊……我第一次见你,你不记得了,现在我们不就半个月没见么,你怎么,嗝,你怎么还不记得我呢……”
纪寻皱着眉头数,第一次是哪一次?
“我记得。在店里一开始没跟你打招呼是因为在上班,不方便。”
“还有呢……”
“还有?”
“还有地铁上……嗝,我的行李箱,被挤到了你那边……”她打起了嗝,还是努力地一字一句说完。
纪寻在脑海里搜索有关地铁的记忆,无果。
“可能遇见过,我不记得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不记得了,覃书卿却委屈地嘴巴一撇,声音喏喏,“你当然不记得了,你跟别人讲电话呢,笑得可开心了……”
纪寻把她放下来,覃书卿才发现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她仰着脑袋看他,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真的不记得了吗?你还帮我推箱子了。”
“啊,好像记得。”
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娘执着于他记不记得的事情,总之,先应付一下好了。纪寻想道。
书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张口想要说什么,又慢慢地垂下头去,刚才绽放的光彩瞬间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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