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基丰顺利接上哥哥出院回家。
“头晕不晕?”这时的基正头上还贴着纱布,从住院大楼里出来,见到久违的阳光,似乎还有些稍稍不适应。
“没事,走吧。”基正眨眨眼,适应着外面的阳光。
坐上车,靠着车椅背,见到了外面的阳光,基正心情依然一片黯然。
另一边,银珠工作住院的医院里,池女士提着花篮也进入了银珠的病房里。
“您来啦,您请坐。”银珠没有太意外,把妈妈和基正君妈妈见面的事疏忽了后,她就好好回忆梦境了,然后清楚记得今天,是基正君出院的日子,也是基正君妈妈来医院看望自己的日子,所以,现在看到人终于出现,她并不意外。
“看你的脸色,病得不轻吧。”意外的反而是池女士,她没想到银珠竟然病得这么重,整个人都瘦了大半,脸色也不好,心里叹气,难怪银珠母亲说,这件事,得让银珠作主。
“伯母,身体还好吗?”银珠面对着基正君妈妈的心情同样是复杂的,梦境里,她们曾经亲如母女,而现在,她们却谈如生人,这种感情,让即便已经有准备的银珠也有些无所适从。
“小问题,都挺得住,哪天住院的?”池女士的心情同样复杂,见到银珠,她依然还是不喜欢,可偏偏现在她得放低姿态好声好气和银珠说话,对银珠母亲还好一点,毕竟她们是同辈,在这件事上,她也知道自己过份了,不同意基正和银珠的事是一回事,但是连对方的父母都污辱的话,这是不对的,是没有涵养的事,所以,虽然有失面子,但给银珠母亲多次道歉,她知道这是她应该做的。
可是,面对着银珠,池女士实话,她觉得她自己没有错,不同意银珠和基正的婚事,难道她还要好脸对银珠吗,可现在,她偏偏要为不觉得错的事来低头,表现出来的还要是与之相反的亲和,这种感觉既窝囊又委屈,她心里真的不舒服。
“上个礼拜二。”池女士一听,不正是基正出事的同一天吗,心里叹气,老天真的是要让基正和银珠成一家人吗?
“你一定很恨我吧?”真的要这样的话,她又还能如何呢。
“我什么都没想过!”银珠抬头看着基正君妈妈,她是真的从没有恨过妈妈。
“你可以说我是狡辩,等将来你生了孩子做了母亲,或许就能理解我了。”自己优秀的孩子,却找了一个平凡的妻子,身为母亲,有几个能淡然呢。
“你出了院,就和我们基正挑选结婚的日子吧,秋天快到了,就在九月份吧。”让她说对不起,对着银珠,池女士真的说不出口,所以,她直说目的。
“伯母,谢谢您,也请您原谅我过去对您的过分。”梦境里的自己并没有因为基正君妈妈这样说而接受,说是自尊也好,可未尝不是在逼着基正君妈妈一定要和自己道歉吗?让一个长辈向晚辈道歉,即便事情真的是长辈的错,可让长辈怎么接受,心里怎么能好过,一家人,有时,真的不必计较这些,不是原则性的问题,是对又如何,是错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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