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呼吸·八之型,冻绝之暴雪!”
几乎是拼尽全力,我勉强冻住了所有的触手,并将其全部斩断。富冈义勇趁机跃起,逼向玉壶的同时,猛烈地朝着他进攻。
“水之呼吸·四之型,击打潮!”
上弦之五虽然看着像个痰盂,但动作十分敏捷,我和富冈义勇的联手猛攻成效不大,虽然能够击碎他容身的壶,但惹怒对方后,玉壶的反击越来越猛烈,我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起来,好几次差点就被血鬼术制造出来的大胖头鱼喷一脸。
“血鬼术·一万滑空粘鱼!”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动!”
富冈义勇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帮我挡下了身后方的偷袭,我安心地继续对付空中那几条丑得要死鱼,花了好一会儿才把它们切成刺身。
“谢了。”喘息的片刻,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个性把他伤口往外流的血逼回去。“回去请你吃萝卜鲑鱼。”
富冈义勇一言不发,如果不是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我真的会以为他没在听我说话。
聊天的同时,我们两个开始摸索着配合对方,富冈义勇负责打爆上弦之五容身的壶,而我用个性开挂,追着玉壶狂打。
“雪之呼吸·七之型,深雪!”
狂暴的风雪在我的刀尖轰鸣着,掩护着我逼近玉壶,瞄准他的两个眼珠子发动了三段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蛸壶地狱!!!”
慌不择路的玉壶试图用章鱼触手将我抓起来,却没想到真正的威胁已经在他上方:在风雪之中,富冈义勇冷冽的日轮刀已经做好了准备。
“水之呼吸·八之型,泷壶。”
玉壶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剑,胡乱地嚎叫着什么,我抹了把脸,重新摆出守备姿势时,瞬间感觉天旋地转——该死,这丫的血鬼术带毒。
我警惕着空中上弦之五,在手腕上隔开一个口子,用个性粗略地处理了一部分血液后,站到了富冈义勇面前。富冈义勇的脸色也很糟糕,几乎是靠着日轮刀才勉强支撑身体,不至于倒下。
不能再拖了,再拖我们绝对会先被毒死。
我咬裂嘴唇,血腥味唤回了一丝神智。
怎么办?
自称玉壶的上弦之五还在喋喋不休,我一把按下富冈义勇拿剑的手,眼中全是警告:别动,毒会扩散。
他手抖了抖,还是任由我在手腕上划开口子,稍微减缓了毒素的蔓延速度后,我的余光瞥到了腰上用于装饰的金属物件上。
“鬼杀队的女性,洋装相当不错啊,和我的和风技巧结合起来一定会是出色的作——”
不等壶鬼说完,富冈义勇又是一招水面斩击,正中他身下的壶。不等玉壶开始骂人,我抢先嘲讽:“哎呀,你的夜壶已经被义勇前辈切成生鱼片了哦,夜壶之鬼?”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暴怒的壶之鬼嚎叫着,朝我发动了最大攻击,我瞄一眼怀表,指针已经走过了七,冷笑一声。
“义勇前辈我不管你还有没有气,总之给我动起来,还有现在七点钟了你懂我意思吧!!!雪之呼吸·七之型,深雪!!!”
“知道了!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车!”
被我惹怒了的上弦之五万万没想到,我的奋力一击瞄准的是他身后的剧院承重柱,而富冈义勇的斩击将整个剧院的房顶劈开,日光争先恐后地漏了进来,无处可躲的上弦之五暴露在日光下,被灼烧得发出阵阵凄厉刺耳的惨叫。
“可恶!!!可恶啊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冷眼看着他在阳光的照耀中化为灰烬,我拖动着沉重的步子,半扶起已经动弹不得的富冈义勇,挪到已经摇摇欲坠的剧院建筑外。
在隐部队赶到,背起筋疲力尽的我和昏过去的富冈义勇后,剧院在一声巨响中缓缓地坍塌,掀起的灰尘笼罩了大半个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