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手术持续了整整一天,蝴蝶姐妹忙到翌日清晨时分才表情放松地走出来,向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人们宣布了好消息。
“炼狱先生和千雪都脱离危险期了。”
左眼和腹部被重创的炎柱因为月见千雪的及时援助,虽然视力可能会有所受损,好歹是保住了眼睛。
但雪柱就没这么好运了,即便猗窝座不知为何没下死手,但她的肋骨还是断了好几根,腹部也有大量淤血,叠加前一天和上弦之五战斗时的疲惫和毒素,身体情况很糟糕。
灶门炭治郎在朋友们的搀扶下,只能看着病房的门紧紧闭着,趁蝴蝶姐妹出入的时候,远远地望一眼还没醒来的月见千雪。
如果那个时候能够再强一点。
“啊,你是千雪的师弟吧?我想想,似乎是叫灶门炭治郎?”
“诶?啊,您好.....?”
带着蝴蝶发饰的女性冲他温柔地笑了笑。“炭治郎也受了伤,不赶快回去休息是不行的哦。趁着小忍生气之前,快回病房吧。”
少年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离开之前,他又忍不住往病房那边看了一眼。
“没事的,千雪虽然伤得很厉害,但慢慢休养一段时间,还是可以恢复。”感受到他心中的沮丧,蝴蝶香奈惠安慰着低落的男孩。“比起这个,快点康复然后投入训练,才能更好地保护重视的人呀。”
“.....嗯!谢谢您!”
**
.......肚子好痛。
醒来后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是,腹部像被人拆得七零八落又塞回去,然后丢进滚筒洗衣机里晃了三个小时。
随着意识慢慢回笼,腿、手臂、胸口和喉咙都开始疼得厉害,我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手指。
“呀?!千雪小姐醒来了?!”
应该是小清的喊声,女孩子的脚步声咚咚咚地消失在门口,随后是纷乱的脚步声、说话声和药瓶碰撞的叮当声,我缓缓地将头侧过去,眯着眼和满脸担忧的蝴蝶香奈惠对视一眼。
“早......?”
旁边的蝴蝶忍冷笑一声,哐当一下将药瓶砸到床头柜,转身就离开了。
完了,惹小忍生气了。
我心里苦笑着,在葵和小澄的帮助下坐起身子,一点一点地喝完了汤药。
淦啊真的好苦!!!苦死了苦死了苦死了!!!
因为蝴蝶忍生气了,我的汤药变得特别、格外、尤其苦涩,疼爱妹妹的蝴蝶香奈惠没收了我的糖果,并叮嘱蝶屋的女孩子不许偷偷给我甜点。
过了几天,恢复到能够下地走路的我终于被允许出门透气。没有任务的同僚们也纷纷跑来看望我。
首先来的竟然是那个凶巴巴的不死川实弥,手里还提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甜点,在我惊恐的眼神里丢下一句“别死了啊”之后,逃跑似的溜得不见踪影。
然后是时透无一郎,在知道床头“黏糊糊不容易消化”的甜点是风柱送来的之后,毫不犹豫地向蝴蝶忍告了状,害我又被按着喝了一个星期的汤药。
悲鸣屿行冥来探望的时间是深夜,我当时睡得像只死青蛙,醒来差点被床头流着泪的男人吓得现场去世。锖兔也是深夜来的,听说我的发卡被猗窝座拿走了之后,隔天就送了一个新的给我。
和甘露寺蜜璃一起来的伊黑小芭内居然难得没有毒舌,甚至没和带着慰问品来的宇髄天元吵嘴,后者则热情地向我推销妻子们做的慰问补品,结果被蝴蝶忍的日轮刀吓了出去。
三个小孩也来看过我几次,我妻善逸每次都像个漏水的水壶般哭嚎着想扑到我怀里,被嘴平伊之助胖揍一顿后丢出去,在灶门炭治郎“善逸!伊之助!吵到千雪小姐了啊!”的劝阻中,被来查房的香奈乎打包赶出蝶屋,第二天只能让祢豆子深夜爬窗,给我送高级蜂蜜蛋糕。
就在隔壁病房的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百般争取后,终于获批和我一起出去训练场放风。富冈义勇还有两天就可以出院训练,炼狱杏寿郎则要一周,我的观察时间要更长一点,蝴蝶忍直接表示我要在蝶屋呆到完全康复为止——说这话的时候她手里还拿着日轮刀。
行吧。
于是我被迫安下心来,在蝶屋安安静静地修养了足足三个月,才被蝴蝶忍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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