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师!”
我摆摆手,“不用这么紧张,叫我月见就行了。”
“是!月见小姐!”
锖兔的房间就挨着我的房间,这小孩在住进去的时候还脸红得像香奈乎的蝴蝶头饰一样,被我摸了脑袋说“这样比较方便早上叫你去训练”后,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明白了!我会每天早上四点起来训练的!绝对不会辜负您的认可!”
“不,四点钟就太早了啊,我都不会四点起来训练的啊?!而且现在你是长身体的年纪吧,多睡点长高点才有力气杀鬼。”
于是在我的反复劝说(还有暴力镇压)下,锖兔终于改掉了每天早上五点半爬起来挥剑的坏习惯,跟我保持相同的作息。
六点半起来,然后花半个小时叫醒赖床的我,礼貌而不失强硬地把抱着被子嚎叫“我不要起床!鬼杀队是什么黑心公司居然还要柔弱女孩子六点起床!”的我拽出来。
“月见小姐!现在已经接近七点了!”
“我不!直到死亡把我和我的被子分离!”
但一般胜利会眷顾我的继子就是了。
在我成功离开被窝后,锖兔推着迷迷瞪瞪的我去洗漱,两只鎹鸦就蹲在我肩上,在我阖上眼睛打瞌睡的时候大嗓门喊“千雪起床!”,督促我赶紧磨蹭完滚去吃早餐。
早餐以前是隐负责准备,但锖兔来到我的宅邸后就变成了他负责。七点半用完早餐休息过后,我带他去道场,开始例行训练。
有一次对我的新继子产生了兴趣的鸣柱拽着兽柱来围观,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揍得锖兔满脸是泥、两人从道场一直铲到院子的模样,很失礼地指着我大喊起来。
“小千雪你这是谋杀吧?!是蓄意谋杀吧?!是想让一颗好苗子早早折在自己手里,在他还没来得及沐浴阳光就死在你的暴风雪之下吧?!”
我悠闲地侧身躲开锖兔的刺击,绕到他身后的同时换成左手持剑,用刀背往锖兔的肚子上来了一下。
“他现在挨打越厉害,以后活得越久,懂?现在我对他的仁慈,就是以后他被鬼吃掉时候的痛苦。”
我微笑着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一定很冷酷。
毕竟总是滋儿哇滋儿哇乱叫的鸣柱都沉默了,不耐烦地在树干上蹭来蹭去的兽柱也收敛了动作嘛。
看着锖兔喘着粗气,满额大汗,连擦一把汗水的功夫都没有就大喊“我还可以继续”,我垂下眼睛,掩去眸中所有恨意。
“休息一下吧。”
我笑吟吟地朝露出了悲伤神色的鸣柱和兽柱挥挥手,给了他们一个警告的眼神:敢乱说话就把你们舌头都□□晒干了煲汤。
“有草莓大福和玄米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