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伊兰甩出无数花瓣,大部分银针与花瓣在空中相遇,然后刺穿了花瓣,落在了地方。剩下的被她们身子一偏躲过,毫不留情的扎在了地上。南珠把承影召回,白绫上粘了一根红色的头发,格外显眼。
这时水依手里的铃铛躁动起来,她们交换了下眼色,糟糕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急忙就往莳花馆赶,伊兰一马当先的冲进屋内,只见摇光完完整整的在榻上坐着,她才松了一口气。
“兄长,你没事吧?”她气喘吁吁的问。
“没事,刚才一股煞气涌来,游到我胸口就离开了。”摇光解下面帘,又补充了一句:“大概是看出我是并非女子。”
“没事就好。”伊兰说。
刚才在街上,南珠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红发,她认识的人中就刚好有位红发的,而且这三位姑娘都是被抽去了骨头。不得不让我想起长生术,虎皮、艳骨、心头血,这绝不是巧合。
于是南珠找了个理由把他们都赶去休息了,摆好棋盘坐到后戳了戳樱花烙印,果然不一会花满楼就出现了。
他调侃道:“上次是你的闺房,这次是妓馆,我竟不知你这样主动。”
南珠无视他的调笑,指了指桌上的棋盘,问到:“太子殿下要坐到对面去吗?”
花满楼捏起一粒白子,看了看又丢回道盘上:“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敌人。”
南珠追问:“那莳花馆的命案是你们策划的么?或者换个说法罗睺殿下是否也参与其中?”
“是。”他依旧坦诚。
“与长生有关?”
“你再问下去可就触及到我们魔界的机密了。”他拿出两张黄符放在桌上:“拿这个封住门口那对貔貅的嘴,貔貅是贪心不足的动物,指望他吸收煞气。切,它自己不先走火入魔就不错了。”
花满楼把手放在门上,对南珠说了一句:“回去吧,这里的事结束了。“然后就推开门离去。
果然贴上那两张符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安顿好莳花馆的事,他们四个也回到了天上,刚站稳脚就听有侍者来报,说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