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弟子连连点头,子夕继续道:“我曾经也跟你们说过要传授你们我的穿血刺口诀吧。”
穿血门的弟子都会穿血刺的神通,但每个弟子的穿血刺都不一样,比如火蛮子的穿血刺上就蕴含着火焰之力,而子夕的穿血刺上则比较纯粹,并不蕴含任何外力,这样的穿血刺最初不如那些蕴含着其他力量的穿血刺,但若是修炼到了极致,就可以想添加什么属性就添加什么属性,远远比其他属性单一的穿血刺要强大。
子夕的穿血刺在门中可是不少丹士们羡慕的对象。
两名弟子齐齐点头,眼神变得灼热起来。
子夕淡淡的道:“我的功法只能传授给你们之中的一个,不过这件事叫为师有些为难,云哞、正崖,你们两个谁的修为高明些,我就传授给谁。”
子夕的声音轻飘飘的,但落在对面两个弟子耳中就一下变得沉重起来。
两个弟子呼吸都开始变得沉重。
随后两人互相偷偷看了对方一眼,不巧,两人的眼神刚好撞在一起。
云哞就是曾经说要尝尝金丹丹士的味道的家伙,这家伙皮笑肉不笑的道:“师弟,咱们两个之间,显然是我的修为更高一些吧。”
正崖眼神微微一闪,随后笑道:“师兄,修为高低可不看年纪大小,我承认你的岁数确实比我大些,但要说修为么,呵呵,或许还是师弟我更高明一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子夕的弟子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越是心肠歹毒的人,越是心眼儿狭小,并且绝对不愿意吃亏,子夕的两个弟子都是这样那个的存在,就算不是,跟在子夕身边久了,也就慢慢变得如此了。
云哞和正崖两个也不是愚蠢之辈,他们知道现在师父心情不爽,气不顺,叫他们两个比试或许只是为了寻开心罢了,但就算师父在寻开心,他们也不敢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子夕本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做事情没有什么道理可言,或许因为此时心情不爽就真的将功法传下来了。
云哞和正崖既然并不承认自己比对方差,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废话好说,直接摆开架势争斗起来。
子夕站在那里神情淡然的看着两人争斗,眼瞅着两个丹士斗得难分难解,子夕阴阳怪气的开口道:“你们两个在挠痒痒么?”
两名正在争斗的丹士身子微微一震,随即开始拿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争斗起来。
之前的两人争斗起来其实都留了不少分寸,不说点到为止,但毕竟是同门师兄弟,彼此之间就算勾心斗角也总有些香火情分在。
但此时被子夕一口道破,两人就真的开始厮杀争斗起来。
最开始两人还有些控制,但当一方受伤后玩命反扑后,情况就变了,双方不再留手,彼此之间就如同隔世的仇敌一般,斗在一起,片刻之后就鲜血淋漓。
子夕一直都没有开口,两人就一直斗下去,就在两人斗得难分难解甚至已经忘记了子夕要他们比试的事情的时候,一道影子出现在他们身侧,轻而易举的收割了他们的生命。
方荡将两颗人头丢入云海,收了他们两个的两颗金丹,随后朝着远处太阳的落山的方向飞去,不久后,方荡也消失无踪,世界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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