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知道我当时的感觉么?我觉得我没睡醒,我一定是在做梦。”
“可惜,这一切不是梦,当我确定了这一点的时候,四周的滚滚浓雾开始逐渐消散,当浓雾越来越稀薄的时候,远处天光怒放,我才看清楚,浓雾并非是是消散了,而是被那大碗给吸进去了。”
然后我就站在树林中对着这口大锅发了半天的呆,我们此行是为了攻城拔寨,现在全军尽没,只剩下我一个回去之后万难交代,回去也是必死,所以我就想着有没有办法将三千军卒给找回来,哈哈,那个时候我还真是无知者无畏,简直称得上是胆大包天。”
“我的想法很简单,那满营的军士一定是被这个大锅给吞下去了,只要将这口大锅砸破了,说不定就能将被他吞下去的军卒们给放出来,这个想法也是被逼出来的,于是我就找了一块大石头,不停地砸这口锅,足足砸了一个时辰,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介书生,虽然也修炼了一些武艺,但都不过是花拳绣腿,最多也就是强身健体罢了,这一个时辰砸下来,险些把我累死,我的那双手都被震烂了,鲜血直流,但这口锅却纹丝不动,上面的斑斑印痕都是石头砸上去留下来的,锅本身却毫发无伤。”
“砸没有用,我就琢磨着换个法子,用老一辈的开山裂石法。”
“这个法子倒也简单,就是用火烧石头,当将石头烧到了一定温度,猛的泼上冷水,石头就炸开了。”
“我生火将这口锅丢加起来,在火中猛烧,我生怕温度不够,足足烧了一个时辰,这口锅越烧越黑,竟然有些黑得发亮,这个时候,我去山涧中取了冰冷的河水,一口气浇在上面。”
“就听哗的一声,那口锅自然没有炸开,我浇上去的河水哧溜一声就化为滚滚的白雾,蒸腾而起。”
“我吓了一跳往后就躲,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白雾犹如活了一般朝着我就扑了过来,一股脑的钻进了我的嘴耳口鼻甚至是皮肤中。”
十世爷爷连连摇头道:“我当初还以为我要死了,谁知道这白雾吸下去我非但没有死,反倒精神气爽,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
方荡对此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在修仙者看来,仅凭当前的这些描述,这口锅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方荡现在的见识不同了,在凡间能够叫他惊讶的事情着实不多了。
十祖爷爷接着道:“这白雾被我吸下去了,我的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但我的伤并没有好,双手依旧血流不止,总之我被吓了一跳,但除了吓我一跳之外,我一切安然无恙,于是我就准备再继续砸下去。”
“就这样一直砸下去,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这个时候我是真的害怕了,我知道我奈何不了这口锅,所以我决定有多远走多远。”
“谁知在山中走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怎么也有十余里的距离,结果在天亮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口锅,这口锅竟然一直跟在我的背后。”
“啧啧,可吓死我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冤魂追逐一样。”
“就在我被吓得掉头就跑的时候,这口锅中猛的升腾起一道白雾来,这白雾在空中凝聚成一个人形来,这是个老者,他说出来一番话,从此之后,我们方家就世世代代的传承这口锅,成为这口锅的唯一的拥有者。”
十祖爷爷随后说出了那老者的一番话语,听到这么一番话语,连方荡都不由得一愣,随后见多识广的方荡双目微微亮了起来,原来他实在是太小瞧这口锅了……
两天之后,方荡将两头真龙身上活得的天地元气灌注给了两女,然后踏上了杀皇帝的征途。
冷容剑跟在方荡身边,而因为这一次是要去杀弘光帝,所以洪靖是不方便一起前去的,再说了,方寻父也需要母亲在身边照料。
事实上,若非冷容剑一定要跟着方荡一起钱去的话,方荡连冷容剑都不会带在身边,方荡觉得自己一个人走入皇宫,然后摘掉弘光帝的脑袋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为了这刚刚一统正开始变得太平起来的天下不会有太大的动荡,方荡甚至连未来的皇帝都选好了。
在方荡看来杀一个皇帝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唯一叫方荡感到没有那么有趣的就是这个皇帝是自己妻子的父亲,若非弘光帝将事情做得太绝,方荡也不愿意做出这样的决定,杀掉自己妻子的父亲并不是一件叫人感到快乐的事情!
方荡一路走一路汲取天地元气,树木花草石头河水内中尽皆有天地元气存在,不过方荡并不过分汲取,不然他这样一路行去,恐怕就是一片衰败枯黄了。
冷容剑现在的修为已经恢复了她在凡间的巅峰状态,这种状态最接近大道,最接近成就金丹,此时的冷容剑可以称之为天下无敌,当然不能算身边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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