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方荡也确实感到很好奇,他很想知道花萍整个对于洞文裂刻非常那个了解甚至能够驾驭这种力量的花萍看到这件宝贝自后的表情。
现在从花萍的言语中方荡就知道花萍对于洞文裂刻的文字的理解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多。
至少花萍凭着一个天文就能知道这是被古神郑憎恶的力量。
花萍收了袖中的锁链,重新将那件面具收入手中,沉吟了良久之后道:“这件宝贝放在我这里!”说完花萍转身就走。
苏晴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苏晴正要追上去询问自己的娘究竟,方荡已经轻轻拉住苏晴的手。
苏晴一脸茫然的看向方荡,方荡微微摇头,嘴唇轻动,用唇语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漆黑的城堡最高处,是一座塔尖,这塔尖锋锐的好似一把宝剑的剑尖,这是整个城堡之中最关键的位置。
此刻这剑尖之下方荡还有苏晴迎风而立。
“那天文应该是和洞文裂刻一起诞生的文字,正如你的娘身躯里面还有另外一个花萍一样,天地之间一正一反乃是定数,洞文裂刻的存在自然就代表着另外一种文字也存在。”
苏晴无法理解方荡的话语,面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方荡伸手轻轻按了按脑门,似乎在琢磨着如何跟苏晴解释,随后方荡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陷入沉思之中,对面的苏晴看着方荡的样子,眨了眨眼。
方荡忽然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苏晴,苏晴也呆呆的看着方荡,不知道方荡究竟想起了什么。
“有两个,古神郑或许有两个!”
……
转眼就是十年时光!
这十年中,方荡和苏晴一直都在城堡之中修行,无论外界生什么事情他们都不受影响,就好像已经死在了那座城堡之中一样,事实上大多数婴士都是这样,躲在洞府之中,只要元气石不缺,甚至可以一直都呆在洞府中不必出去。
慢慢的又开始有不怕死的婴士跑到城堡之外观瞧守望,毕竟这座黑色的城堡就意味着数不尽的元气石和寿元珠子,对于任何存在来说,都难以抵挡这座城堡的诱惑。
当然大多数都只是看看,真正胆敢进入城堡周围黑暗的起码都是三转婴士,不过,进去的都没有回来,城堡周围的黑暗就像是一个漆黑的深潭沼泽,一旦陷入其中必然枯萎在黑暗中,永无出头之日。
并不是所有的婴士都觊觎九婴都皇的宝藏,来这里的大多数都是九婴都皇的仇人。
能够亲手杀了九婴都皇的妻子和女儿对于这些被九婴都皇压迫凌辱过的仇人们来说,简直就是比踏入道镜界还要叫他们感到开心兴奋的事情。
“黑头,你在这里盯着那一片黑暗已经整整一年时间了,有趣么?”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疤痕的光头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不远处一个身材瘦长的婴士打坐空中,眼皮都没抬,淡然道:“命灯兄你不是也在这里等了半年了么?这半年来想必你是过得很有趣的喽?”
命灯哈哈一笑道:“这不我已经懒得等下去了,叫我等半年可以,但叫我在这里等上一整年我可受不了!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没有女人,我虽然也是来报仇的,但我得享乐,每天都要活得有滋有味,不像是你,每天枯坐修行,就等着有朝一日那些能够攻进黑雾之中的巨擘到来,好趁机随之进入一报前仇。天知道那位能够破开洪荒兽的黑雾的巨擘什么时候能来?”
“享乐?你倒是看得开!我和九婴都皇之间的仇恨倾尽整个太清界的海水都无法洗刷干净!只要一想到九婴都皇折磨虐杀死我的道侣的情形,我就坐立不安,更别说享乐了。”黑头一双眼睛之中射出刻骨的仇恨,这仇恨的光芒恨不得刺穿黑色的雾气直入其中斩杀九婴都皇的妻子还有女儿。
“其实我们都是懦夫,当初九婴都皇在的时候,我们不敢找九婴都皇报仇,现在九婴都皇走了,我们只能拿他的家人撒气!甚至都没有办法直接攻入那座城堡杀了九婴都皇的妻子孩子,还要等别的存在来开路,就像是那些尾随在狮子老虎后面的豺狗一样可耻可鄙!”黑头忽然之间眼中的仇恨光芒淡了几分,摇头叹息一声后就不再开口。
一直笑哈哈的命灯此时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酒葫芦来,揭开盖子,喝了一口,递给黑头。
黑头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后接过了酒葫芦,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我和你的想法不太一样,我并不觉得我是懦夫,九婴都皇在的时候我没有动手,并非是因为我害怕,而是我比较有耐心,我在等待着能够杀死九婴都皇的机会,只可惜,这个机会一直都没有到,我觉得,一个人深藏仇恨,矢志报仇,等再久也是英雄,相反,一个人被仇恨驾驭不顾修为差距跑去报仇最终葬送了自己的性命,这种人才是狗熊,我只是比别人更有耐心罢了!你看看,现在是不是机会就到来了?九婴都皇走了,我会割下他的妻子还有女儿的头颅,然后进入道镜界,将这两颗头颅摆在他的面前,能看到他痛苦的模样,比杀了他更叫我兴奋!”命灯接过自己的酒葫芦,将葫芦中的酒全都灌入喉咙中,猛的一口咽下,出哈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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