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无法砍下鬼脑袋的蝴蝶忍以外,柱级剑士全员集合。
宇髄天元将双刀插/入地面,掀起巨大的爆炸,“天野那边怎么样了?!为什么突然‘看’不到触/手的运动轨迹了——”
“.......昏过去了吧,”时透无一郎在攻击的间隙喘息着,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蝴蝶在照顾姐姐。”
他们身后的断墙中,蝴蝶忍、愈史郎和几个剑士正守在昏迷的天野瞳身边。
“瞳!”蝴蝶忍焦急地看了眼外面的战况,摇晃着怀里失去意识的女性。“醒醒.....”
愈史郎余光瞥到砖瓦间钻出的小猫,等它跑过来后,从茶茶丸身上的小包里掏出针剂。
“你要干什么!?”蝴蝶忍警惕地看着他将药水注入天野瞳的血管里,但还是强忍下冲动,没有打断愈史郎的动作。
“让她赶紧醒过来。”愈史郎语气不佳地回答。“她再睡下去无惨就逃跑了。”
针剂迅速起作用,天野瞳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慢慢睁开双眼。
“喂,没死就赶紧用你的魔眼啊。”愈史郎咬着牙说。“你男人还在杀鬼,你躺在这里可真是舒舒服服啊。”
“......谢了。”
天野瞳低声说,然后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递给了愈史郎。他低头一看,是一支精致的发簪,簪头还缀着蓝色的流苏。
“如果我又昏过去,用这个戳我......”
等不及愈史郎的答复,天野瞳重新开始使用魔眼。
浑身像是被撕/裂过一般,疼痛剧烈地燃烧着。她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手死死掐着一个鬼杀队剑士的手臂。
只不过是用了几秒钟预判,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天野瞳昏过去又被疼醒数次。
隔着泪水她看到扶着自己的年轻剑士手上已经血痕遍布,但他仍然关切地握住空柱的手,似乎这样就能为女人分担一点痛苦。
“谢——谢谢,”她喘/息着哑声说,因为疼痛而颤抖的手拍了拍剑士的肩膀。“小忍呢。”
蝴蝶忍无声地握紧了朋友的手。
“用日轮刀。”天野瞳说。“无论怎么样都好,让我保持清醒。”
发簪锥刺的疼痛还不够。只能让她模模糊糊地漂浮在清醒与昏迷之间的间隙。
她绝对不可以失去意识,所有人都在战斗,她不可以倒下。
蝴蝶忍含着泪,抓着断掉的刀刃,轻轻地割开天野瞳的手臂,落到地上的红色不知道是空柱的血,还是她自己的血。
场上日轮刀和鞭刺抽打擦出的风声呼啸,断墙之后却是一片静默。蝴蝶忍无声流着泪,偏头不让泪水打湿天野瞳身上的伤口。
愈史郎沉默着,观察着女人的状态,时不时为她注射一支针剂。
几个负责警备的剑士曾经在天野瞳驻地生活一段时间,和空柱关系不错。
此时他们已经泣不成声,望着远处怒吼的鬼舞辻无惨,眼中全是刻骨的恨意。
拜托了,请你赶紧下地狱去吧.....鬼舞辻无惨!!!
**
天野瞳正站在一个巨大的迷宫里。
她有一瞬间竟然搞不清自己是死掉了还是活,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天野瞳从水晶地板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深蓝色的左眼,紫红色的右眼。
自己又失去意识了吗?
她开始四处寻找迷宫的出口。
不行,得赶紧醒过来,去帮助他们——
墙壁和地板突然开始出现影像,一个脖子勒紧、血管隔开、两脚悬空的女人,白肤红唇的黑发女人,被鬼舞辻无惨拧断了脖子。一个父亲被鬼舞辻无惨挖出了双眼,紫红色的眼球仿佛上好的宝石。
是父亲和母亲。
仿佛被一股引力拖拽,推动着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走过去,天野瞳趴在水晶地板上疯狂捶打着,试图将女人和男人从鬼的手中拽出来。
“瞳。”
男人破裂的嘴唇发出了含糊的声音。
“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我应该做的事情?
手在空中停住了。她茫然地望着男人脸上的笑意,他被砍下了头,却仍然保持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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