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璧呼吸一滞,心里哭道:“九殿下身旁的男子居然是钟言!!!”
深吸一口气,即刻转头对老鸨粗声骂道:“怎么走路的!快撞死本大爷了,本公子不管,赶快将小月秀找来,给我泻火。哼!”言毕拂袖上去了。
面上平静,膝盖处传来刺痛,强忍着大步向前走。
九殿下回头看着她,问道:“钟言,为何我瞧着那位公子那么面熟呢?”
钟言也看着程璧的背影,“很像……很像……”
九殿下不耐烦,“像谁你倒是说呀!”
“像……王妃。”
“哪个王妃……哦!七王妃!对!就是像她。”言毕拉住钟言,“走,去瞧瞧,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跟王妃如此相像。”
老鸨从包间出来,急匆匆迎面走来,九殿下拦住她问道:“刚才那位摔倒的公子是何人?”
她一看是九殿下,忙笑道:“小人该死,九殿下,这公子头一天来,还不知是谁,但就是想要小月秀。这小月秀前几日被尚书家的公子包了,谁都不能见,可是愁死小人了。”
九殿下不耐烦她啰里啰嗦,“他在哪个包间,本王要会会他。”
老鸨遂转过头,伸手指了指,“那就是顶头那间。”
九殿下对钟言笑了笑,疾步上前去,敲了敲门,无人应。
又敲了敲门还是无人应声,他猛地将门推开,包间里空空如也。不禁问道:“这人一会儿工夫去哪了?”
钟言进来看了一眼便走出来,“许是方便去了。”
接着对面的包间闹嚷起来,声音非常嘈杂,还有花瓶破碎的声音,乱糟糟的似乎有人在打架。
九殿下一听,兴奋极了,疾步跑过去,钟言跟在他身后,“殿下不是要赶着去见王爷吗?”
九殿下哪有功夫听这些,一心想要看热闹,到了那包间门口,人已经围满了,站在门外谁也不敢进去。
他穿过人群走到跟前,“都站在这里做什么?里面怎么了?”
旁边一位油头粉面的男子说道:“谁敢进去,尚书家的公子,脾气大着呢。”
九殿下冷笑一声,“哦?有多大?比那个无法无天的九殿下还大吗?”
那男子笑了笑,“论胡闹当然要数咱们九殿下,但听闻他脾气好的很。”
九殿下听着前一句刚要发作,又听见后一句,才傲娇地笑了笑。
钟言在后面笑着。
九殿下:“既然都不敢惹那尚书公子,进去的是何人?”
人群中不知谁说道:“还能是谁,定然比尚书公子更厉害,都为新来的小月秀争风吃醋呢!”
九殿下刚要进去被钟言一把拉住,这时里面一名男子只穿着里衣,上衣不整,头发凌乱,气急败
坏地走出来,吼道:“冯妈妈!冯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里来的野小子,居然敢如此坏事。”
老鸨听人禀报,胖胖的身子又走上来,听见尚书公子叫魂般的呼唤,更是脚不沾地地奔过来,门前围观的八卦群众非常自觉地给她让了一条缝好让她挤进来。
老鸨一个劲地赔罪,就差跪在地上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