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尊主说笑,比不得二位地位崇尊。”乌扬情知自己愧对他二人,却不肯认错。
话不投机半句多,秦远冷笑了一笑,领了秦昭便走。乌扬却一把拽了:“秦远!”
秦远运杖便打,乌扬招架。
“乌疆主叫下本尊,不就是想吃这顿杖责吗?怎么本尊成全了你,你还招架上了?本尊瞧你这可不是诚心悔过啊!”
乌扬软下语气:“我当年身不由己,不过无奈。”
秦远笑道:“瞧您这口气,我们倒要感谢你了?昭儿,还不快来拜谢乌疆主!谢乌疆主赐名煞魔,谢乌疆主当面不杀,背后阴损之恩。”
“秦远!”他已先服了软,秦远却仍不饶,乌扬不由生气:“我北疆当年情状你不是不知道!你以为我能怎么办?”见他要走,急又抓了他手臂:“小远!你当真为着个外人,连我也不顾了吗?秦昭本就是谋逆叛主之子,我留他一命已属分外开恩……”
秦远本已要走,闻说又怒,反手便是一杖。乌扬亦是大怒,一边招架,一边说道:“秦远!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痴情种了?说我阴损,那你呢?事出之后你是如何反应?”乌扬越说越气,骂道:“就你他妈那风流脾性,还不是拿我作个替死鬼,假惺惺在旁人面前装个情深,有什么脸面说我?!”
“呵。”秦远停了手上,笑道:“若说假惺惺,谁比得过你乌扬?我也好,苍六也罢,都是你手上棋子,有用便用,用完便抛。你以为李妙善一事自己做得很巧妙是吗?”
乌扬大笑:“彼此彼此!我不过用他得利,你秦尊主却是无端诛心啊!苍六如今可是替你养着儿子呢,你可别说不知道!”
秦远略见惊愣,随即看向秦昭:“昭儿,我……”说着,不由伸手去拉他。
霍宁面色沉沉,不动声色撇开了他抓向秦昭的手。而乌扬趁他不备,瞅准了时机,一剑朝秦昭胸前刺来。
霍宁以剑鞘轻轻偏了那剑。“乌扬,够了。”
秦昭见乌扬起了杀心,自是大怒,一个飞身闪开,搭箭便往乌扬面门射去。秦昭只用三分法力,乌扬却仍不是对手,勉勉强强挡了一箭,又一箭已在弦上。“我不是秦远,并无旧情可顾念,此箭必当全力。”说罢便瞄了乌扬左肩射出。
霍宁把剑出鞘,“叮”的一声,挡了那箭在轮回剑身之上,黑箭登时落地。
秦远笑道:“宁王既喜与我秦氏作对,那就让我邪魔远好好领教领教!”
说罢腾运法杖,运气便起邪法,霍宁不言,手握轮回,肃立以待。他二人心中都憋着火儿似的,这一对立,再无半分打闹嬉戏之意,秦昭乌扬急上前相拦。正当此时,金光正金玉风父子,与霍青霍安恰好赶来。秦昭见状急忙拽了秦远,霍青霍安则挡了霍宁。
“哎哟几位祖宗,你们这要是打起来,还不得把我金灵宫给拆了啊!”金光正道:“宁将军,秦尊主,有话好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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