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蓉的右手手腕骨裂,即便不算什么很严重的伤,至少一个月之内别想用了。
吃饭?要洗碗。饿几天当减肥了。
做文档?左手上,不行还有简明--哦,对,他走了,让吴蔓来吧。
出庭?用嘴的。
开车?打车就好。
……
\"吃点东西吧?\"
鼻子下飘过饭香,熟悉的保温桶。
\"我去楼下做的,你好好补补。\"简明把饭菜布好,看易蓉犹豫的样子,补充道,\"你现在行动不方便,简康不会因为这个就把吴曼借给你用,所以,我只是想帮帮你。\"
易蓉低下头,伸手拿起筷子比划了一下,旁边递过来一只勺。
抬头看见简明,易蓉连忙说声\"谢谢\",脸上大概红了,热得很。只是递个勺,怎么心虚成这样呢?
当然是心虚,不然能是什么!
坐在车上,易蓉的鼻子底下总是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药味,几次嗅了嗅,发现是从自己身上来的。易蓉简直要崩溃了!
想她好端端的一个正经律师,再不济也是一个长相端正的女人吧,居然一天都披着这身古怪的味道,明天怎么见人?!
不对,现在旁边就有一个人呐……还是那个人……呐
到了小区外面,易蓉几乎要逃的下了车,却笨手笨脚的打不开车门。好不容易车门开了,她却一个踉跄栽进一个怀抱。
\"小心。\"简明的声音很温柔,但是听在易蓉的耳里却不啻一声炸雷。
\"我送你回去。\"简明坚定的拉住易蓉还算完好的胳膊,不容拒绝。
终于到了家门口,易蓉拿出门钥匙,犹豫了一下又回头看看简明。简明不为所动,确切的说是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我到家了。\"
\"我帮你开吧。\"简明拿走在易蓉手里转半天转不出来门钥匙的钥匙串。
呃……易蓉脸红,人家只是以为自己连开门都做不了……
门开了,简明先走进去,顺手把钥匙串放到鞋柜上。手指掠过桌面,一丝异样让他诧异的看了一眼手指,又看看画出痕迹的桌面--好厚的灰!
简单生活?还是邋遢?
简明扭头找易蓉,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走进房间,关上了卧室的门。
易蓉迫不及待的脱掉套装,可是--
嘶……
片子里看着只是几毫米的裂缝,没想到会这么疼!只是稍微牵动了一下,就撕心裂肺起来!
\"没事吧!\"
卧室门突的的被撞开!简明冲了进来,眼前衣冠凌乱的样子让他尴尬的扭过头去。
\"我、我--\"
易蓉又拽了拽袖子,还是半脱不脱的挂在那里:\"帮我个忙。\"
简明\"哦\"了一声,转身过来,靠近……伸出手……尽量不碰到易蓉皮肤……把衣服脱下来……
可是剩下的怎么换?
那可是……贴身衣服啊!
\"我、我自己来就好。\"易蓉面红耳赤,\"谢谢,谢谢!\"
哦哦,简明几乎是逃的出去了。
易蓉呆呆的坐在床边,其实她可以不换不洗的。以前出差到了沙漠城市里,也不是没有过。可是,一想起这几天身边都会有那家伙,她就觉得任何一点异味都不能容忍。
但是怎么洗呢?不仅是换衣服,还有这石膏也不能被洗澡水打湿……想想都头疼!
要不,找老娘帮忙?
怎么说?
--老妈你来一趟吧,我被人打的骨裂了。
老娘还不得立刻逼着自己回老家啊!
对了,老家!
她现在漂泊在外,老家在火车铁轨的那一头。
从出来的那一天起,她就没想着拿起回程的车票。如今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骨裂,就要回去缩回去吗?
--只是暂时的修养,那里毕竟是你的家啊!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说道。
--我在这里打拼这么多年,这里有房子,有工作,难道不可以休养吗?
--不可以。因为这里没有你的家。
家……难道不是一所房子,一份工作,吃饱穿暖吗?
易蓉似乎有点不认识这里了,摸摸床单,奢华的天丝质地柔软却冰凉;白色的墙壁没有一点温度,和医院里的那么像。可是医院里还有护士微笑着照顾你,这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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