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人坐到一定的位置那便如在刀尖上行走】
齐国国君不似刚刚那样在众美艳女人当中那充满□□的脸,而是越发的凛重起来,楚飞龙的事情上,他当时极其不愿意相信,那么些证据,他有起疑过,但是这事却是让他怕了,若说君王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多疑,身在其位,觊觎帝王之位的人太多了,所有的东西仿佛也没有身下的位置来得重要,任何有防害的帝王之位的人和事,那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这些信中的字迹是他几个熟悉的大臣的字迹,他都认得,信中所描述的,再加上当时他的怀疑,也让整件事情越发的清晰。
看到齐国国君脸上的神色,楚天阔拎过两只大水桶然后一掌让水桶四分五裂,水桶里一个人窝在那里,原来刚刚放洗澡水的时候,拎进来的大桶其中有两中并非装是的水而是人。
窝着的人被点了穴道,楚天阔放他们出来后,便解了穴道。
此时齐国西川的夜晚仍旧是十分安静的,慕容枫一早解决掉原本隐在树中皇上的暗卫,然后自己便隐在树上,静静地等待里面的消息,院子里自己的人都已打点好,接下来就看苏凌霄和楚天阔的了。原本外面的人有所察觉时,他顿时准备出下一个备案,但现在看来,他们进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事情应当进展是顺利的,想到这里,慕容枫稍稍松了口气,抬头穿过茂密的树叶中,看着并不明亮的月亮,如玉的脸上,有一丝丝释然,再见她原本以为自己难免会伤心,现在发现,想开了当作是朋友之后,内心的伤心少了,转而多的是祝福,她幸福快乐就好,待这些事情尘埃落定后,自己怕也是不会再找他们了吧。
另一边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刘忆和江若男此时都在屋子里,没有言语,刘忆一直看着沙漏,后来索性坐地练气息起来。
“苏公子他们不会有事情的。”怕刘忆一直会担心,江若男开口打破安静。
“恩,我信,只是等待真是件煎熬的事情。”刘忆深呼吸一口气便收了手,已经回了几个小周天。
“大小姐,若男之前交给你的宋家令牌你可一直带在身上?”
“你之前那么慎重,我只当谨慎,一直贴身带着。”
“宋家的产业不止在崇国,在苍浪国和齐国都有,只不过宋爷很谨慎,很多产业挂在别人的名下,但其实都是宋爷的人,这些人认牌不认人,所以哪一天大小姐若有需要,便将这牌拿出来,那些人便会听命!”
刘忆听了这番话,从怀里贴身衣服里,取出了令牌,“谢谢你若男,只是这产业再多,义父终究也回不来。”想来义父宋文真是很厉害,但是却是英年早逝。
“大小姐,义父所有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夫人,苏家的情况大小姐应当是比我更清楚的。”
刘忆点点头,皇上忌惮的其实不止是苏家将门之家的武力实力,还有的是宋家的产业,士农工商,虽然商排在最后,可是却是重要的经济命脉,宋文做的很多事情,并不偏向于秋夜晴的母家秋家,而是苏家。谁能想到,一个不过三十多的人,居然能够将商海经营得如鱼得水,产业发展的如水笋般不断冒出壮大,只是这样的人终究还是……刘忆心中不免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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