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深陷幻境，无法自拔，见到了他最害怕的场面。
“不，不要，我不要见到你！”
他脚一软，跪在地上，用力地抓扯着头发，又用脑袋狠狠地往地上撞过去，发出咚咚的响声。
龙骧子顿时披头散发，再没有之前的道貌岸然。
那凄厉的叫声，听得玉阳子跟牛一诚都有些头皮发麻，亚历山大都有些动容。
牛一诚一连见到方川施展厉害的手段，对方川也多了一丝忌惮，有些不敢跟方川作对了。
但是，他对方川的恨意、嫉妒，是不可能轻易褪去的。
“好了。”
方川神识一动，收回乱神术，让龙骧子恢复了清明：“再让你选一次，怎么选？”
“我不！”龙骧子能有如今的地位，显然他是一个意志不弱的人。
他咬着牙，嘴角溢出血，仍冷笑道：“我说了，我不会认输。”
“好。”
方川笑了笑，又将乱神术打入了龙骧子的脑海里，更加剧烈的头痛，惊恐的画面，让龙骧子饱受折磨。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难以忍受。
又过了一会儿，方川这才取消乱神术，然后看着快要崩溃，目光都有些涣散，全身都在发抖的龙骧子。
他笑道：“现在呢？”
“我，我……”龙骧子已经口齿不清，不过他还是道：“我不会轻易认输的。”
“好。”方川点点头，“继续。”
他抬起手，乱神术的威力，提升了一倍，如洪流一样，冲击到龙骧子的大脑当中。
不要说那恐怖画面，就是那如同钻头钻他脑袋的剧痛，就让他完全不能承受。
这种非人的头痛，让他把脑袋都要撞爆炸。
他的嘴角，不知道吐了多少血。
他现在，根本不像是一个修真者，反而是一个重病的普通人。
“我错了，不要啊，我错了……”他是彻底的崩溃了，下意识地大喊起来，已经快要疯了。
方川手一挥，收回了乱神术。
他看着如同癫痫发作了一样的龙骧子：“现在愿意配合我了吧？”
“愿意，愿意，我把什么都给你，我把密码也给你，不要折磨了，杀了我，杀了我，我宁愿死！”
龙骧子这个时候，只觉得死已经是无比痛快的事情了。
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
不过，他到这个时候也想起，以前他折磨那些普通人的时候，别人可能也是这种痛苦。
他忽然明白，这就是报应！
“好。”
方川点点头，很快把龙骧子身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龙骧子虽然没有多少本事，可是在地球混了这么多年，也有不少好东西，珍贵药材、丹药以及法器、一次消耗法器等。
而且，他的银行卡里的存款也不少，竟然有好几千亿。
这都是他帮助那些富商，摆平一些事情，或者谋害一些人，然后又做了一些生意，逐渐积累起来。
他已经饱受折磨，一心求死，连忙把密码告诉了方川。
然后，他看着方川：“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