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用怕,属下来救你了!”
听到宋木青的声音,许怀瑾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她勒的通红的手,再也坚持不住放松力气,看见易鹤川缓慢往下掉。
易鹤川回头的片刻,看见许怀瑾所在的楼板也开始坍塌,他想也没想,立刻拉住了许怀瑾的手,想将许怀瑾往怀里带。
但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许怀瑾做傻事的能力。
易鹤川想让双人都平安的落在地上,而许怀瑾想牺牲自我保全易鹤川。
易鹤川被许怀瑾强行带倒,压在许怀瑾身上,手肘摔到旁边的木架上轻微骨折。
而许怀瑾因为身下还有宋木青这个肉垫,只被砸得胸闷了半会儿,便立刻生龙活虎。
易鹤川脸色黑得滴水,许怀瑾不配得到他的好!
清晨,许怀瑾有幸黑着眼圈,跟骨折缠绷带的易鹤川一起上朝。
许怀瑾站在易鹤川身边闷着嘴打哈欠,昨夜易鹤川受伤,他将责任全推给许怀瑾,罚许怀瑾整夜不得睡觉。
许怀瑾迷糊地跟在易鹤川身后,再一次打哈欠,眼角泛泪花时,易鹤川心里终于舒坦,他脸上不显喜乐,沉声道:“你回去歇息吧。”
许怀瑾睡眼迷糊,但她脑子不迷糊,现在要上早朝,若是她敢回去歇息,午时便会收到挨板子,罚俸禄的文书。
许怀瑾站在易鹤川身边,义正言辞地说道:“微臣有错,害大人受伤,大人大恩大德有心饶恕,但微臣良心不安,自请延长惩罚时辰。”
易鹤川睨着眼睛看向许怀瑾,现要上早朝,许怀瑾作为礼部侍郎,若是敢擅自缺席早朝,定会为皇上所责罚,许怀瑾将此事明说,他或许会帮许怀瑾说情告假,但许怀瑾有心跟他玩心计,那他便顺水推舟,成全许怀瑾,满足许怀瑾的心愿。
“竟然如此,下朝之后你便跟在我身旁,直至夜晚回府。”
许怀瑾神色变得僵硬,她不想违背易鹤川的命令,也不想缺席早朝才会初次下策,有了这番说辞,她不信易鹤川看不出。
许怀瑾微躬身,道:“多谢大人体谅微臣,不过微臣白日在礼部还有事要忙,没有时间陪在大人身边。”
易鹤川偏不让许怀瑾得逞,他冷笑两声,化解道:“无须担忧此事,我去跟礼部尚书说,你便安心待在我身边。”
许怀瑾愣住,易鹤川若真跟余光中要人,她今天真不用偷闲睡觉了。
许怀瑾管理好面部表情,有礼的笑道:“那多麻烦大人,大人若是有空,微臣晚上再去陪大人。”
易鹤川目光不善地睨向许怀瑾,沉声道:“本大人,晚上没空。”
许怀瑾噎住,她还想再挣扎。
但两人已经走进皇城,来到承天门,身边的官员逐渐增多,许怀瑾不好再跟易鹤川争执。
走在旁边的官员看见易鹤川手绑绷带,挂在脖颈上,身后还跟了个双眼发黑的侍郎。
他们边走边往易鹤川的方向瞟,他们昨日可听闻有人敢闯入将军府,将啸月楼给烧了。
易鹤川手受伤估摸就是急切救火时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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