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红芳在得知郑文书来过秦家后,一脸忧心,找了好几次秦姝静聊天交心,还怪了沈满好几回,说他发现异常怎么不提前说,还把人引到家里来了。
沈满有口难言,只得守着这份埋怨。芒夏在一旁听着也不是滋味,又不好当场反驳,只好私底下对他好一点。
这日,父辈们要商量事情,把两人打发走。沿着河边百无聊赖地散步,芒夏提议:“要不我们去上山?现在山上应该有很多野果吧。”
“如今已过七月,野果熟透都被鸟儿吃完了。”沈满说,“况且上山太危险。你想吃什么?明日我和爹要上山砍树,到时寻一寻。”
芒夏说:“那我和你们一块上山,你们砍树,我去找野果。”
“不行。”沈满严厉拒绝,“夏天蛇虫多,太危险了。你若是想走动,我带你去后山坡走走。”
芒夏撇嘴,气呼呼道:“后山坡有什么好走的,一眼就把全景给看完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夏天上山,你不用这么担心。”
“就是不行。之前让你上山是因为你固执,现在不能。”
“现在我也固执啊,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呢?”芒夏朝他眨眨眼,笑着问。
沈满一噎,顿了顿才道:“秦姨说了,我可以适当的管着你,不让你做太危险的事。”
芒夏低头,略带一点儿委屈:“那是我娘对我未来丈夫说的。可你天天只带我出来遛弯,提都没提要娶我的事。村里有人说,你就是哄着我的,根本不想娶我。”
沈满急切道:“胡说!你别信她们。”他搭着芒夏的肩,急促地解释,“我怎么可能哄着你呢,我做梦都想……娶你回家。”
最后四个字细若蚊鸣,可芒夏听个真切,她憋着笑,装腔作势地吓人:“没有就好,不然改明儿就有人传,我是嫁不出的老姑娘,特意找人来扮演我的心上人了。虽然我不怕闲言碎语,但被我娘听到了,终归是不好的。”
沈满点头,诚恳道:“小夏你放心,我不会让闲言碎语影响到秦姨的。”
聊着聊着,时间很快过去。远远听到齐姨在喊人,两人返道回去。
沈叔要帮着齐姨挑水浇菜,让沈满把院子里的柴火劈了。
芒夏闲着无聊,跟着凑热闹。沈满去柴房拿斧头,将宽大的外衣脱了,让芒夏拿进房间。
沈满的房间芒夏来过无数次,之前两人关系没有挑明,进进出出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次是关系挑明后第一回,芒夏心里怪别扭的,有一丝丝害羞和拘谨。
沈满房间东西不多,开着窗户,夕阳的光辉透进来。晚些该天黑了,会有很多蚊虫,她将衣服放在凳子上,踮脚去关窗。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院子里劈柴的人,动作麻利,行云流水。她是越看越欢喜,关完窗子,还顺手帮他理了理薄被。
看枕头就能看出来沈满有多糙,睡得两头鼓中间扁也不拍一拍。
芒夏操心地拎起枕头,想做个贴心人,结果不小心将枕头下的小荷包扫地上了。她拾起,荷包扁扁的,好像是空的,她拿近一点看,束口处露出一截头发。
真不讲究,还把头发弄荷包上。她帮忙抽去,却发现头发是黑长的,很顺滑,不像是沈满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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