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木棉张了张口,却是哭的厉害,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不哭了,再哭下去柳儿又要重新帮你清洗伤口了。”顾年华替木棉擦去眼泪,用笑意掩住眼泪,一边替木棉涂膏药,一边道:“听话,坐好别动啊……”
“好……”
那雪莲膏瓶子拇指般大小,顾年华又用的毫不怜惜,给木棉涂抹好之后,便只剩下一大半了,顾年华将瓶子塞到木棉手上:“早晚各涂抹一次,估计两日,就能恢复了。”
“夫人,奴婢抹都抹了,实在不能收了。”
“虽是稀罕物,但也不是涂一次就能好的,而且这雪莲膏打开后,不能放置太久,否则会失效,你若不用完就浪费了呢!”
木棉一听会失效,脸上腾地又是愧疚又是懊恼,早知怎么样也不会让夫人打开的,现下也不好再推却,左不过不想违了夫人的心:“谢夫人。”
顾年华刚洗了手,刚拿起锦帕还没擦手,就见柳儿匆匆跑了进来,方才担心木棉所说的话被旁人听了去,她便让柳儿在门外守着。
此刻柳儿这么匆忙,是出了什么事么?
柳儿皱着眉头,神色慌张:“夫人,不好了,您瞧院子里——”
顾年华连锦帕都没丢便快步走到窗户前,院子里杖刑和掌掴一幕着实令她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
柳儿担忧地看了一眼木棉,道:“太子殿下问孙夫人打木棉姐姐一事的经过,可是所有人都说自己有罪,连太子妃和苏夫人都这么说,太子殿下可能气极了,就罚了所有人……”
顾年华心里不免一沉,她恨孙殿英打了木棉,心知绝不能让这件事这么轻易就过去了,但对于萧元墨帮木棉讨回公道这件事并不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孙殿英是皇后的亲侄女,又是皇后亲自下旨赐给萧元墨的,当初若不是萧元墨以与叶青悠婚约在先为由推拒,恐怕现在坐在太子妃之位的就是孙殿英了,正因为如此孙殿英自觉委屈,故而在府里更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就连名正言顺的叶青悠她也不放在眼里,这些事府里上下无人不知,从前无人敢得罪,现在亦无人敢得罪,得罪她就是得罪皇后娘娘,没人想自掘坟墓。
顾年华没想到,这件事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萧元墨居然真的为此事大动干戈!
“被打成这样,也没一个人说?”
柳儿回:“开始是没人说,后来林夫人屋里的连翘姑娘倒是说了,说是孙夫人出言不逊,污蔑夫人和太子殿下,可不知怎的,太子殿下还是要罚所有人。”
“连翘?”对于第一个敢道出实情的人,顾年华不免诧异,只是这个名字她未曾听过,不知是哪个夫人屋里的。
见柳儿摇头,木棉便回道:“连翘是府里新买来的奴婢,不久前才分到林夫人屋里,想来她应该还不知道孙夫人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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