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怎么了?是太累了吗?”楚盼兰看着景文宣越来越奇异的表情,下意识地将松散的衣衫拉好,上前帮忙揉捏着景文宣的肩膀。
进宫以后,楚盼兰再也没有练过武,平时行走坐卧都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她自己都快装得忘记了从前的模样。
为了不暴露她练过武后的真实力量,楚盼兰每次替景文宣缓解疲劳的时候,都刻意减弱了力道。
景文宣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本性,却还是没有控制好力道。他用力地握住了楚盼兰的手,拉着她坐了下来,直到听到楚盼兰轻呼一声,景文宣才放开了她的手。
“你知道德妃今日说了什么吗?”
这样的开场白,楚盼兰是司空见惯了的,她笑道:“左不过是说妾身总是霸占着皇上,不知礼让。可是这样的事总得按皇上的心意走才是,哪能说让就让了。”
景文宣勾起了一抹异样的笑容,楚盼兰不由怀疑,这是她说错话了?这可是她试过好多次错才终于总结的答案,先前屡试不爽,怎么这么快就变了?
“爱妃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景文宣先是笑着,后来又陡然冷厉了几分,“你也就知道宫里这么大的地方了,德妃的格局可比你大多了。”
所以触了你的霉头?
楚盼兰不敢说话,微微垂眸,像是被吓到了似的。
景文宣以为是刚刚的力道吓到了她,并没有多想,说:“德妃想让朕给她的娘家侄子在清逸侯麾下谋个职位,等着大获全胜,好论功行赏,最好能谋个爵位。”
“将士们还在和镇南王酣战,这时候去清逸侯麾下,还是担了风险的。德妃的确心大了些,可是也确实在为华朝着想。皇上否了她也就罢了,别气坏了身子。”
“那可是德妃的侄子,就算是去战场,也会好吃好喝地供着,根本不会让他去危险的地方。更何况,朕已经派了皇叔前往压阵,哪能不会大获全胜呢?”
“妾身之前就听说沐王爷是位将才,可是自从入宫之后见了几面。也许是沐王爷远离军营已久,妾身居然看不出来了。”
“他的确不能上阵杀敌了。”景文宣叹息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惋惜,眼眸里却有着掩不住的兴奋,“朕这么安排,自然有其他的用处。”
楚盼兰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妾身不明白。”
景文宣本来不欲多说,但此事实在有意思,况且楚盼兰虽然是贵妃,却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这样的人,最适合吐露一些他不能对外人言说的秘事。
“杀人很好玩,但朕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朕更喜欢在别人杀了人之后,告诉朕一点一滴的详细细节。”
“就像清逸侯世子的妾室一样,刽子手一刀一刀下去,那女人鬼哭狼嚎,却只能毫无办法地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点点剃掉。到了最后,地上一滩血肉,只剩了骨架被绑在那里。”
景文宣一边说一边回味着,眼眸里都是兴奋。这样有意思的事情能让他瞬间忘记许多烦恼,像是漂浮在天地间,居高临下地望着所有人,包括幼时欺负过他的人。
楚盼兰的声音颤抖着:“可是,这些……与沐王爷有什么关系?”
景文宣兴奋极了,双手抱住楚盼兰,盯着她如水般的眸子,笑着说:“当然有关系了。若是皇叔去了,将会亲手杀了他的王妃,这样的场景,朕想想都觉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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