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上电梯，到了楼层
进了公寓，蒋凌洲鞋也没换，直接进了房间。
林灿刚松的心神又提了上来
跟过去，他正往平常出差用的箱子里装衣物。
“你要出差吗？” 她强撑着笑问道
箱子不大，蒋凌洲随便装了几件衣服就满了，衣柜里还挂着一水儿的正装，都罩着防尘袋，还有大衣，羽绒服。他指头拨了两件，随便拿了一套出来。
“这房子你住着，想住多久住多久，回美国了把钥匙给薛明就行，剩下的东西我会让人过来拿。”
“那你呢？”
她对上他淡漠的眼睛，终于有些失控。
“我是为了你才来的北京。”
“这是你的决定。”他移开眼睛，把衣服揽在手臂上，推着箱子从她身边走过。
“如果要回去，不用担心合同的事，许筠那边我会去说。”
“你一定要这样？”
林灿扯着他拿着箱子的手臂，力道很大，嘴唇紧抿，眼睛里闪着怒火。她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女孩儿，在认识他之前，她大胆又偏执，在两性关系上也占据上风。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有老太太那儿你也别过去了。”
林灿眼里的希冀彻底消失
她手还没松，半晌，低头呵了一声抬头看着他问道：“你以为你恢复了单身，你就能和那个灿灿在一起了？”说到灿灿时，她古怪地停顿了一下，嘴角勾着，刺道：“你要怎么追求她？明明她和你表弟才是一对不是吗？”
话音刚落，她两腮被捏住。
蒋凌洲眼神微眯，晚上头一次带了锋锐。
她红唇微张，尽管疼，视线却不肯移开直直地和他对视。
他的失控只是一瞬间
“你是个聪明人，别连这点体面都不剩下。”
“你没有心的吗？蒋凌洲。”她脸上还留着指印，大声控诉道：“如果你这么爱她，你早就该追求她，而不是把我当做替身，你不拒绝我的示好，你就是无辜的吗？你这个自私自利的懦夫。”
她追着他一路到了玄关
“那你呢，你看上我什么？我这张脸，还是我这幅身家。”他猛地收住脚步，贴近她指着自己的脸，又指向身后精致的公寓。
“如果我遇上你的时候是个在中餐店洗盘子的穷学生，你会多看我一眼，会眼巴巴地追到北京来吗？”
她骤然失声
他扫过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往后退开，低笑一声平静道：“你看上我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她呢？”她喊道：“她会像你说的那样吗？”
他没有回答，门开启又阖上，砰的一声，在这寂静夜里，格外刺耳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