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言一脸垂头丧气的走回家,脚步有气无力,显出了一股子颓丧感。
沈曼娘早一步回到了家中。早晨她见李伯言古怪,便悄悄跟在了身后,没成想,居然见到他和沈芸娘那个小贱人幽会。
沈曼娘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将这对奸夫□□活活撕了。
可在京城初来乍到,又不敢做出什么过火举动,这才憋了一肚子火气郁闷的回到家中。
坐在院子里,越想,心里火气越盛,气的抓心挠肝疼。
一会儿在后悔自己没能当场抓住那对奸夫□□暴打一顿,一会儿又在胡思乱想他们两个该不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在想李伯言会不会不要她……思绪纷乱。
等到李伯言回到家,沈曼娘的火气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似的,一下全朝他喷了出去。
她一见人回来,还带着这股丧气的模样,想当然以为他这是在为不能休了自己发愁。
当下又急又气,又羞又恼,张牙舞爪的朝李伯言扑过去厮打,嘴里半哭半喊的骂道,“你这个丧良心的,我沈家对你不薄,你就这样欺负我!”
“你就知道去找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还回来干什么?左不过你是不要我了,横竖做个男人,有骨气些,别住我家的院子。”
李伯言在沈南云面前丧了面子,本就窝火,被沈曼娘一番推打,火气也上来了,把沈曼娘从身边推开,“说什么呢!吵吵吵,除了吵你还会做什么!”
这一推,沈曼娘脚下也一个趔趄,居然跌坐在地上。
这可不得了了,沈曼娘大哭,在地上撒泼耍赖,“你还打我,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为你好,为沈家好,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只得到了一顿打啊!呜呜呜……”
“有了沈芸娘那个小贱人你就忘了我,就打我,糟蹋我。我清清白白大姑娘嫁给你,就是这么给你糟践的吗?”
“让谁来评理也没这个理!我告诉你,你想休了我,除非我死了,否则不可能!”
她声嘶力竭的控诉,吵的李伯言焦头烂额,只得怒吼,“闭嘴!”
沈曼娘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凭什么我闭嘴?怎么着?踩到你痛处了?说到你心事了?你不就是想休了我吗?我告诉你,没门!……”
她语速飞快,口中的唾沫星子不时飞溅到李伯言身上,加上在李家保养得宜,身子圆润了不少。全无当初少女时弱柳扶风的飘然出尘,却多了一股子乡村妇人膀大腰圆的味道。
李伯言自诩文人君子,偏爱纤细的腰肢,听沈曼娘骂起人来和李月娘无异,又见她身形不佳,心生厌恶。
沈曼娘说个没完,李伯言也不想忍耐,话赶话道,“你要是想走,没人拦着你!不就是想我休了你吗?好,我现在就去写休书!”
“也罢,你沈家发迹了,看不上我李家也正常,我不耽误你的大好前程!”
说完拔腿就走要往屋内去,当真是要写休书。
沈曼娘一见,哭嚎更甚,拉住李伯言不让他走,“没良心的啊,你要真休了我,我,”她四下张望,冲着一根柱子道,“我一头撞死在这里,看你怎么考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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