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存在即是合理,好一个取长补短,你小子这番话对于儒、道两家的理解,倒真能称得上是真知灼见,不错不错,你这孩子既然有如此才学,为何刚刚在朝堂上又去行那谄媚君王之事?文人岂能没有风骨?”
孔颖达见李泽轩算是一个可造之材,于是忍不住多提点了两句,希望李泽轩能迷途知返。
李泽轩心中暴汗,原来自己在朝堂上的表现,给这些文官留下了一个阿谀奉承的坏印象啊。他不由腹诽这些文臣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可以有风骨,死谏君王,流芳百世,但是自己可不想要这些虚名啊,自己只想抱着媳妇儿,开开心心地活一辈子,文人风骨跟我有毛关系?
“孔师有所不知,小子初入朝堂,对于朝堂之事并不清楚,今日被陛下斥责,小子就想起小时候,自己做错事,被师父责骂的情形,小子这才一时口无遮拦,请孔师勿怪。”
李泽轩搜肠刮肚,想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我现在还是一个孩子,你们这些大佬跟我讲文人风骨也好意思?
孔颖达何等人物,一下就听出了李泽轩的话外之音,他这才想起李泽轩的年龄,不由有些赧然,他摸了摸胡须,缓解了一下尴尬,说道:
“咳,老夫自是不会责怪于你。只是希望你日后去国子监任职,要尽心尽力教书育人。老夫相信,能造出曲辕犁,造福一方百姓的人,品性自然是极好的。”
终于搞定这个新上司了,太不容易了,李泽轩暗暗轻呼了一口气,拱手道:“小子定当铭记孔师教诲。”
孔颖达笑着摆了摆手,说道:“那好,老夫明日就在国子监等待蓝田爵过来任职了。”
二人唠了两句,就互相分别。李泽轩正想去追秦琼他们的,韩雨惜今天早上可是要去秦家拜见秦夫人的,他可以顺便接韩雨惜回家。
自从和韩雨惜互相吐露心迹后,李泽轩是时时刻刻想腻在韩雨惜身边,就算什么也不干,光看着韩雨惜那绝美的脸蛋,感受着韩雨惜那柔柔的性子,也是极好的呀。
奈何李二不让他清闲啊,总是给他搞事情,想着明日就要去国子监上班,李泽轩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正要出承天门,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喊:“李爵爷留步,李爵爷留步,陛下有事召见!”
李泽轩小脸一黑,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老李是想搞什么?还让不让人回家吃饭了?
李泽轩默默地在心中画了无数个小圈圈诅咒李二晚上不(举),然后他平复了下心情,转过身等那小内侍跑过来后,李泽轩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他问道:
“敢问陛下找臣还有何事?”
那小内侍喘了几口气说道:“回爵爷,小的不知,还请爵爷移步,陛下正等着呢。”
好吧,好吧,该死的封建主义,万恶的皇权至上。
“那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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