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淽红唇抿了一口酒,“我们女人不像你们男人,哎~你帮过我,我就一直念念不忘着,令我魂牵梦萦,可你却不放在心上,哎~终究是我们女子比较容易动情啊。”她一脸惆怅望着赵玉青,朝他身边靠了过去。
赵玉青倒是清醒得很,见她动作,赶紧往旁边挪了去,又灌了一口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何处此言?那天不过是举手之劳,岑小姐不必放在心上,至于岑小姐天姿国色,自然不少男子追求,就不要开我玩笑了。”
岑淽见他灌了一大口酒,嘴角微微翘起,不急不急,现在故作斯文,等会儿说不定就是头狼了。
赵玉青觉得孤男寡女坐在包厢里,气氛有些暧昧诡异。
刚想找个什么借口出去透透气,发现小腹升起异样的感觉,后背发麻。
他难受地解开了两个衬衫的扣子,发现浑身越来越热。
“这酒是不是有问题啊?”赵玉青才后知后觉。
“是让你快活的酒,别怕,等会儿你会喜欢的。”岑淽艳潋一笑。
赵玉青完全没料到她会在酒里下了药,这完全不是寻常正经女子家能干出的事情。这样不符合逻辑的事情,他自然是猜不出。
可岑淽怎么会是寻常女子?她的姘头能从这里排到黄浦江,当然不寻常的。
像她这样的□□□□,养过的小白脸都不计其数,或许赵玉青一开始从了她,她到不这么记挂。就是越是吃不到,她心里越是痒痒,只要今天她能够同赵玉青困上一觉,从而证明了自己的魅力,证明是个男人都抵抗不住她五小姐的魅力就行了。
赵玉青见她提前派人锁住了门,这会儿出不去,身上也有些不对劲,才知道自己中招了。
岑淽今天死活必须要得手。
岑淽在他面前脱了身上的衣服,晃荡着白花花的胸脯,就准备朝他扑了过去。她心想着这会儿时机已经成熟,他想逃都逃不了。
赵玉青在她脱衣服的一瞬间就别过了头,咬牙唾骂道:“无耻!”
这女人光着身子朝他靠近扑了过来,他心急又用力地推开她,挣扎时无意间掀翻桌子,酒瓶酒杯碎了一地。
岑淽到底是个女人,扑过去,没扑倒在他的怀里,却被他一用力掼到在地。
她尾椎骨先着地,摔在硬邦邦的瓷砖上,活脱脱要把她的魂魄摔了出来。
“哎哟,杀千刀的,痛死我了,下手这么狠。”岑淽一时间惨叫了起来,痛得她眼睛泛起了泪花。
赵玉青退到角落里,他怕自己难以克制,看到地上碎裂开来的玻璃碎片,他用酒杯的碎片扎进自己大腿让自己清醒。
他宁死都不肯从了岑淽,颇有良家妇男的坚贞不屈的骨气。
这会儿岑淽像条死狗一样仰倒在地,不停□□惨叫,尾椎骨传来的疼痛真是痛煞她也,伤势似乎还不轻,她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赵玉青有些站不稳,缩在角落的身躯渐渐滑落下来,伤口扎得太深导致大腿鲜血直流,失血过多,他意识越来越模糊。
疼痛和燥热同时吞噬着他,他一头冷汗地僵持着。
直至后面听见有人撞门进来,一声惊呼。
之后一片混乱嘈杂声,他人也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